海因茨的女兒關係不錯,馬雷克是知道我們底細的人。你可以找他確認一下我們的作風,我們從不亂殺無辜,甚至被我們選中的寄主,都只有兩種人:第一種是罪人,第二種是將死之人。像我們這樣兇靈王組合,靈異界中斷然找不出第二個來。”見杜守義對自己如此坦誠,甚至有意主動向自己示好的意思,白澤隱隱感到他找上自己並非只是為了澄清誤會這麼簡單。既然他提到了馬雷克,十有

杜守義對自己說的都是真話。白澤沉吟了片刻道:“據我所知,目前靈異界中能夠剔除人性陰暗面的靈術早已絕傳,你們又是如何做到如此善良的?”當然,除了董婉兒之外。杜守義眸中閃過一絲訝色:“看來我們對你的調查還不夠徹底,你比我們預料的還要上道很多,真不敢相信你從接觸靈異界到現在才不到一年。好吧。你說的不假。現在世界上地確已經不存在那樣地靈術了。但卻存在另一種可以封印後天獲得的負面情緒地靈術…………封魔,代價是被一起封印的還有全部靈力的1/2。此後的吞噬也只能獲得1/2的靈力,另一半靈力將直接被封印起來。無論是人類還是靈體,只要他在第一次吞噬之前本性不惡,就有機會做回好人。在靈異界中,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白澤深知靈異界弱肉強食地法則,能夠主動放棄自己1/2靈力。這對兇靈王而言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如果事情真如杜守義所言,他們的確等於變相地為餘歌報了仇。無論誰對誰錯。是戰是和,白澤都決定將最後裁決的權利交給餘歌。白澤聽到的,餘歌也能聽到,然而這一次,平日裡聒噪異常的餘歌卻是從始至終未發一言。驀地,隨著一聲厲閃,瓢潑大雨傾盆而落。除了暴雨沖洗世界的唰唰聲,杜守義靜靜的等待著白澤的答覆,而白澤亦在等待餘歌的選擇。餘歌的心比雨點兒還亂。表面上看,餘歌雖然整天嘻嘻哈哈的。無憂無慮地,一副樂天派的模樣,這並不代表他沒有心事,不會悲傷,免疫痛苦。他只是將這些隱藏得比別人更深!當他與重病的母親重逢那一刻的失控與暴發已經足以說明一些事情。後來得知父親的死訊,更是在餘歌的心頭壓上了一塊大石。他地心漸漸不堪負重。現在。他曾經逃避地。欺騙自己的,壓抑地。悲傷的,沉重的,都一股腦兒如岩漿般噴發了出來,混在了一起,擰成了麻花兒,堆成了糨糊。多愁善感的人總是喜歡將錯誤與過失全部歸結在自己的身上,餘歌也不例外。“我的心很亂,讓我靜一靜。”餘歌對白澤道,然後他就把自己關進了白澤的意識海里,不再吭聲。白澤聳了聳肩,對杜守義說:“今天恐怕不能給你答覆了,我需要時間。”杜守義微微一笑道:“我明白,餘歌需要時間來解開心結,我可以等。”白澤聞言不由一驚,杜守義竟然知道餘歌的存在!“別緊張,直到剛才看見你吃驚的表情,我才肯定餘歌並沒有死。關於餘歌的存在,原本我只是根據你來上海之後的所作所為有所猜測,這才決定試探一下。”白澤的脊背不禁淌下冷汗,和兇靈王相處實在是一件不怎麼愉快的事情,他們的智慧太可怕了。“抱歉,無意打探你的

,我僅僅是好奇而已。”“你今天找我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澄清誤會這麼簡單吧?否則絕不會對我說這麼多廢話。或者,直接殺死我對你而言也是輕而易舉。”杜守義的眸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他並沒有直接回答白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人是誰嗎?”如果是白澤知道靈異界之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比爾?;蓋茨。但是現在,他卻只能試探性的回答:“馬雷克?;海因茨?”“不錯,正是馬雷克。他在靈異界中有很多鼎鼎大名的頭銜,當然,絕大多數頭銜都是值得修靈者尊敬、景仰的,只有一個例外…………拍賣行裡的強盜。這個頭銜的意思是:但凡在拍賣行裡被他看中的東西,絕無可能落入第二人之手。原因無它,他有錢!下個月十號在上海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