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洗漱然後去上朝,看著花容失色的他們,畫樓會說道:“該上朝去了,一會晚了。”

她說得是那麼的平靜,也是那麼的淡定,但是那事情,能把他們噁心好幾天。

不過畫樓也有失策的時候,就是她計謀失算,早上沒有去上朝,被皇上處罰的事情,也常有。

想起那些快樂的時光,很多很多的不愉快也會煙消雲散,只是如今再提起這件事情,陸翊還在嘲笑東忱曾經抱著的那個眉清目秀的男子。

畫樓的酒量一直都不錯,喝到最後三人都喝得有點多,喝到最後的時候心情便有些低沉,畫樓沒有想到東忱會告訴了陸翊這件事情,只是都已經知道了,也無妨。

最後他們送畫樓回宮了,但是等到他們走了,畫樓又前後腳的就跟隨著他們出了宮,直奔安王府而去。

東華一個在喝悶酒,剛剛喝完還不夠,賀州正出門準備去給她拿的時候,就看到了走到門口的畫樓,他的眼睛一亮,快速的迎了上來:“姑娘,您怎麼出來了?”

畫樓望著賀州,柔聲問道:“王爺睡了嗎?”

“還沒有呢?一個人喝著悶酒,這不,讓老奴去拿酒。”賀州說完,畫樓笑了起來,說道:“多拿點,我陪爺和幾杯。”

畫樓說完,賀州就朝酒窖走去,而畫樓提起裙襬,快速的就朝屋內走去。

推開屋門的那一瞬間,東華緩緩的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畫樓,他沉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討杯酒喝。”畫樓說著就坐到了東華的對面,看著桌上的殘局,只有酒,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畫樓笑道:“爺喝酒怎麼也得弄點下酒菜,怎麼也得喊個人一起才行。”

東華今日心中煩悶,這會兒畫樓來了,她有時候是個話嘮,一直說一直說的根本就停不下來,吵架的時候是,爭執的時候是。

畫樓的臉色有些微微的紅,東華靜靜的看著她,看來一會兒之後說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畫樓說著便伸手拿過擺放在東華面前的酒杯,但是拿起一旁的酒罈的時候裡面一滴不剩,畫樓微微蹙眉說道:“這麼幹淨?”

東華望著她,淡淡的說道:“賀叔去拿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話語剛剛落下,賀州就已經抱著酒罈已經進來了,畫樓看著賀州說道:“賀叔,麻煩你在幫我們讓廚房炒幾個菜,我都餓了。”

聽到她說餓了,東華問道:“沒用晚膳嗎,皇宮還會餓到你嗎?”

東華說完,畫樓回道:“今天沒有心情吃,就沒有吃。”

賀州把酒給他們之後就快速的去弄菜了,東華看著她,越發的隨性了,想做什麼,說什麼,她都是隨意的樣子。

“誰得罪你了?”東華問道。

畫樓看著東華說道:“沒什麼,我只是知道了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管什麼對和錯的,也不會管什麼欺騙或者謊言,而不愛的,就算是她做了再多的,都是枉然。”

東華聽著她的碎碎念,微微蹙眉,便聽到她繼續說道:“東赫說他殺了沈畫樓的原因是因為沈畫樓殺了沈青薔肚子裡的孩子,所以他生氣,而事實上,沈青薔他媽根本就沒有懷過孩子!”

聽著她罵人,東華眉間更加的緊鎖:“誰教你罵人的,女孩子家的不要這麼粗魯。”

畫樓聽著東華說她,她抱過酒罈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我生氣。”

“嗯,我知道你生氣,然後呢?你做了什麼?”東華問出來的時候,畫樓微微皺眉,說道:“不愧是安王爺,就連我要做了什麼都能夠預料到。”

東華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剛才說的那話,不是因為東赫嗎?這本王都猜不到?”

“我給沈青薔下了點藥粉,結果她月事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