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犯罪嫌疑人,那麼我肯定牢牢地抓緊你,免得你跑掉了,怎麼辦?」

林康咬牙,恨得腸子都青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塊鐵板竟然會那麼硬,他踢一腳,腳痛得很吶,腳痛不要緊,問題是這一塊鐵板還不打算放過他,還要死倔著想拖他去死。

「現在還沒有證據說我是小偷。」林康大聲地吼著,「你們也沒有找到證據。好哇,你們兩個對我一個,你自己年輕,有力氣,死死地擒住我老年人。」

「打我不說,還踢我,現在還反綁著我的手,這還有沒有將黨和國家放在眼裡?」

「把我們這些當家做主的主人放在眼裡?」

「你快放開,我手都要斷了。」

說著,也顧不得面子了,啊哎呀地叫了起來。

他叫得極大聲,又極為誇張。

季冬恨不得拿抹布堵住他的嘴巴。

不過,他終究沒有這麼做。

他只得恨恨地將林康給放開。

林康恢復自由之後,立馬將自己的手給拿出來,使勁地揉著自己的手腕。

他喊得是有些誇張,但是痛倒是真的。

這個小子晚上吃了那麼多肉和蛋還有餅什麼的,力氣賊大。

他輸就是輸在自上車之後,想著應該會很快下車,所以就沒有花錢買東西填一下肚子。

要是他填一下肚子的話,肯定是有力氣順利逃脫的。

他才不是技不如人呢。

肯定是這的。

他林康縱橫江湖的時候,眼前這個年輕仔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喲喲喲。」林康見季冬和鍾蓁都不說話,抖了起來,一邊揉著手腕,一邊說著,「不就是要你們一個粽子吃嘛,又是誣陷,又是拳打腳踢,這會兒還將我的手腕弄成這。」

「你們可真夠恨的。有肉吃的資本主義者對我們這種老百姓壞透了。」

這是將他們的事情一下子就上升到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對立面去了。

這可是政治問題。

季冬心裡一凜,冷笑一聲,說:「自己做賊,被我們抓到,死命狡辯。」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

季冬乘務員,非常鄭重和嚴肅地說:「我報警。我和我物件,還有這個小偷一起去京城驗指紋。人的嘴巴可是會亂說,但是證件的嘴巴不會亂說。」

「你叫得那麼大聲,不就是不敢跟我們一起去京城,怕我物件的包包裡驗出你的指紋。」

「你說你要去北市辦事,你哪一個組織的?回頭下列車之後,我就打電話找人,讓你那個組織另外安排人去做你的活。你安安心心地跟我們去京城。」

「要是查出來是冤枉你的。那麼,我會給你一定的賠償。要是真的證實你真的是小偷的話,那你就等著坐牢吧。」

林康一聽,心裡非常地慌,說:「我去北市辦事,這事只能我去辦,別人去不成。你找我們組織也沒有用。」

季冬冷笑,說:「怎麼就除了你別人辦不成?整個地球又不是圍繞你轉,我們國家人才多的是,你還是不要狂妄自大吧。」

「好了。把你的組織和你的姓名告訴我,等明天上班之後,到達站點,我下車報警,順帶處理好你這一件事。」

林康立馬就吱唔起來。

眾人一他這模,這不夠光明磊落的反應,哪裡還明白事情的真偽。

可恨就算是自己知道了,這會兒又沒有證據來證明是他偷的東西。

眾人都沉默下來,一時之間,只聽得火車前進時發出的「哐啷哐啷」的聲音。

「我到了。」忽然,有一聲細細小小的聲音傳來,「我親眼到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