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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不太肯定的問號。
白青亭瞧向呂司記,這是從哪兒受的氣後才來清華閣的?臉色這麼難看。
呂司記微微搖首,表示她不知道。
君子恆這會開口了,只是話說得不陰不陽的:“醫者父母心。本官自是希望白代詔的傷快些好的,倘若白代詔覺得本官多事,本官不多說便是了,不必詢問於本官,更不必使眼色於呂司記。”
呂司記慢慢轉過身,她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白青亭也聽出來君子恆話裡的彆扭了,不就說她身為傷口還不聽話之類的意思麼,用得著把話說得這般不鹹不談的麼。
君子恆開始為白青亭把脈,兩指扣上早擺在几上的手腕脈博上。
趁著這當會,白青亭問呂司記:“陛下可有說什麼?”
呂司記轉過身來未有答話,只是將視線落在君子恆身上。
白青亭會意,蠻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君大人是我的同夥,是自已人,你儘管說來,無礙的。”
呂司記有些訝異,不過她信白青亭,於是也不再有異議,直接將陛下的意思原原本本地傳達給白青亭。
而君子恆邊聽著邊把脈,心情是挺複雜的。
第二十六章休沐
呂司記轉述後,問道:“姐姐,陛下這是打算不發作了?”
“這與皇商李家龍袍無瞳一事大不相同,你讓陛下如何發作?”白青亭冷笑著,“我的清譽事小,牽扯皇貴妃娘娘、三皇子黨派之爭事大,陛下能輕易發作麼?”
“那姐姐這暗虧豈不吃定了?”呂司記口氣頗為不平。
白青亭安撫她道:“也不盡然,陛下終歸會有所小懲小戒,大人物暫且動不得,小角色莫非還能放過麼。”
她睨了眼搭在她手腕上有片刻之久的某人兩指,“何況,陛下對我有所愧疚,也會對我有所補償。”
這君子恆不就是第一個補償。
不然,皇帝豈能默許一個外臣入她的清華閣偷偷為她治傷清餘毒。
呂司記也會意過來,不再開口。
終於把好脈,君子恆說道:“今日之事,我不會對誰提起。”
白青亭嗯了聲,事關皇帝,事關兩派之爭,他能不守口如瓶麼?
而她被算計一事,就閨譽這一條,他要敢提及,她便敢嫁他。
君子恆抬眼認真地看了她一會,道:“白代詔就這麼信任我?”
他沒有再自稱本官,果然聽著順耳得多。
白青亭心底很滿意,於是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既是同夥,我當然信任你。”
君子恆又不說話了,現今他聽到同夥二字總免不了額際青筋要歡快地跳上兩跳。
不過一日,他怎麼就與這大膽的姑娘扯上這同夥的干係了?
“毒已盡清,白代詔不必擔憂。”君子恆起身,瞥了一眼她披風下盤著的大腿,“我再開些補血養氣的中草藥,白代詔吃上幾日便大好了。”
他一說完,白青亭與呂司記免不了要一番感謝。
天色不早,君子恆也不得久待清華閣,在臨出寢室前,他遲疑地說道:“白代詔腿上的傷……”
她的傷在右大腿那般事關姑娘家清譽之處,他實在難以啟齒,但白天她那般簡易的包紮與今夜她率性的不自愛,皆令他不禁有些思慮。
“怎麼?君大人要看看麼?”白青亭不覺有他,很是大方自然地回道。
呂司記被她這麼大膽的話嚇得目瞪口呆。
君子恆則心臟好像強了些,面上無甚異常表情,只是從耳根起,他的臉紅得像除夕的大紅燈籠般灼燙。
他強作鎮定,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瓷瓶,對小嘴微張的呂司記道:“白代詔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