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裡的,是個冒牌貨。”說著居然繼續喝他的酒。

我說吧,康熙又是一個一個將軍地提上來,又是南苑大閱兵,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轉頭,居然馬上想著給胤禛和我操辦婚事,而且還親邀了科爾沁的蒙古王沙津等一些人。若是康熙只有那麼兩三個兒子,或者胤禛身為太子,再或者胤禛的額娘是來自科爾沁的公主什麼的,那蒙古王親自從關外來給胤禛大婚賀喜,還說得過去,現下,康熙有十幾個兒子,一個普通的皇子大婚,來賀也不用他親自來。而且來了這段時間,在京城的行動略微有些招搖,好像怕人不知道蒙古王在京城一般,現在卻知道真人其實早已經返回草原了……那恐怕就是康熙和那個蒙古王合謀誘敵之計,誘得該是那個幾年前被清軍追得潛逃出去,卻又不時潛回來,在那些蒙古部落中搞策反噶爾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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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鎖重浪 第八章 初為新婦漸生憂(二)

胤禛的臉色未變,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應該是在意料之中把,隨手將看完的紙條扔到一角的火盆裡,火舌一會兒就將它化為灰燼:“並不意外。今天早朝後,皇阿瑪將我們一干阿哥都留在了上書房,訓戒我們要勤練武藝,熟讀兵書和國策云云,聽皇阿瑪口氣,可能來年會想再一次親征呢。”

我楞了一愣,不是說康熙三十六年,康熙再次親征時,噶爾丹身死嗎?難不成三十五年就親征了?而且聽說那最後一次的親征,除了皇上自己外,幾乎所有成年阿哥都各領一旗,隨他出戰,而太子則留守京城,野史中更是記載其中頗生了一段波折……這個……這個……康熙這麼好心給胤禛放了一個月的新婚假,不會是接著就要上戰場吧?剎時我的臉又黑三分。

胤禛又和墨子梣交換了一些資訊,彼此談了一些看法後,墨子梣沒留下吃晚膳就走了,當然還是飛簷走壁式地從牆上走,而非正門。

晚間,我在房裡將頭上那些小飾品取下來,胤禛過來接過我手裡的梳子,開始小心得幫我梳理:“一下午都悶悶不樂的,你猜到了?”胤禛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只是較之以往,少了那份讓人揪心的冷,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一直讓他暖暖的。

“我說皇上……”胤禛似乎有些不滿地扯了下我的頭髮,我趕緊改口道:“皇阿瑪給你放這麼個長假,原來接著是要你上戰場啊……以後就留我一個在府裡……”

“是啊,聽皇阿瑪意思,可能來年春就想出徵了。你對這府裡上上下下還不熟悉,我倒還真不放心呢……”胤禛嘆了口氣,嘴張了張,接著想說什麼,但又有些不安地嚥下了。

我心裡又開始‘撲,撲’地冒酸泡了,我知道他在擔憂什麼,大婚後,我也一直故作不知地沒提,可如果他開春的時候,真的要西征,這府裡那兩個通房丫頭,總也要有個安排。本來我們大婚的第二日或第三日,我這個嫡福晉就該招她們來見的,可我裝不知道,胤禛也知趣地沒提,兩人關起房門胡天胡地的,我也任由著他,可能心底就是想給那兩個通房丫頭一個警示。當然也是因為他們還不算正式的侍妾,這樣做也就沒什麼太過失禮的地方。

我抓起胤禛的手背,輕齧了一口,嬌嗔著看了他一眼:“就你事兒多!你要真有心,在我們大婚前就該處理好了,莫不是你存著我接納她們的意思?”

“說什麼胡話呢?”胤禛雖然高興我為他吃醋,表示我真的打心眼裡在乎他,就像他在乎我一般,容不得旁人一絲玩笑,即使是好友如墨,“不是想著由你處置嘛!原本是想讓她們出府,另找個屋子,找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