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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個女子。我用眼角瞪了一眼胤禛,他趕忙裝出喝茶的樣子,一臉正經八兒,彷彿此事與他無關。我說那些個古人,尤其是男子,無論老幼,有事沒事都喜歡端著個茶杯,原來還有這個作用。
“奴婢宋氏/李氏拜見貝勒爺,拜見福晉!”看著眼前這兩個差不多一般身量的女子,不由想起早上和月嬤嬤以及我那兩個丫環的一番談話。
因為胤禛並沒有正式納她們進房,所以還只是丫環的身分,雖然是大丫環,也就是丫環中最高階的,但終歸也還是下人。那宋氏據說平日裡為人謙和,從不擺大丫環的架子;那李氏卻是個頗為玲瓏的人,雖然待身邊那些丫頭侍衛的也挺親切,但總有些主子的架勢,據說原本她在宮裡頭的時候比宋氏要受寵,可不知為什麼,搬進貝勒府後,貝勒爺就沒再進過她的房,但她仍覺著,貝勒爺以後會正式納她們為妾,甚至……畢竟是侍候貝勒爺最久的人。看來那李氏心裡頭不太安分呢!
順便說一下,我那兩個丫頭,是費揚古府裡撥給的,一個叫紅霞,一個叫綠煙,紅霞和我一般大,有點憨憨的可愛,經常是我說什麼都信;綠煙要年長些,過了年就十六了,據說原是在費揚古夫人身邊侍候著的,長得倒也還算清秀,為人謹慎,總是一副垂眉順目的樣子,不過待我倒也誠心,經常提醒我漏掉的事,也會記得給我講些府裡下人間的一些傳言。
那嬤嬤卻是宮裡頭找來讓教我婚前禮儀的姑姑,說是蘇麻喇額涅瑪嬤身邊的福嬤嬤親自去挑的,然後就留我身邊,做起了貼身照顧的嬤嬤,這些日子一來二去,倒有些讓我想起我那個大概在我六七歲時就去世的奶媽,兩人間也多出分親切來。嬤嬤原名秦月傾,我總喜歡叫她月嬤嬤。月嬤嬤其實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據說原是鑲白旗旗下的包衣,入宮做了宮女,後來到了出宮時間,父母早亡,哥哥們也早已各自成家,就留在了宮裡。月嬤嬤心很細,也很會看臉色,雖然原是個教導禮儀的姑姑,卻不是那般死板的一個人,對我有些象對小輩般地盡心照顧著。無論是出自福嬤嬤的囑託還是出自真心,也都算得是現下身邊比較能信得過的人。
回過神來,我衝著她們微微一笑:“兩位姐姐坐下吧!”我也沒有和她們姐姐妹妹地假客氣一番,很是心安理得地受了她們一禮。抬眼看那宋氏,算不上頂漂亮,讓人看到的第一眼,感覺是端正!而且不知是不是有些豐滿的緣故,給人的感覺比較圓潤,可親,倒象是典型的這個時代的女子,此時依舊是進來時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神色間略帶一絲恭敬,尤其是在給胤禛行禮的時候,居然完全象個丫環對自己的主子那般尊敬,對我受她一禮,倒也沒什麼變化,許是認為理所當然。
不過她身旁的李氏從跨進門起,就掛在臉上的大大的微笑出現一絲不自然,她的目光移向胤禛,見到胤禛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便和宋氏一起退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相對來說,李氏更有幾分江南女子的柔,身段纖細,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裝點上那杏眼瓊鼻,也是個大美人。不過,那兩瓣薄到幾乎不見的唇,生生在那份柔媚中,加入了一些尖銳的東西,顯得有些刻薄的樣子,讓人難生親近之意。
“不知兩位姐姐閨名是?”我依舊保持著我的微笑。
“難道貝勒爺沒和福晉提起過奴婢兩個嗎?呵呵……想必是賤名不入耳吧!”那李氏在宋氏要答話前,搶先答道。
我故意以期待地目光看向胤禛,其實我知道他真的不記得她們的閨名,和我談起來時,他都是稱呼宋氏,李氏的,真不知道和她們親熱時,難不成也是稱呼……不想了,一想起那個,心裡頭就就跟灌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