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喜還沒從震驚之中恢復過來,不經意瞟過胖兔子身邊的小兵,臉蛋身材……哎呦媽呀!

楊喜差點兒氣暈過去,那不是小悟空麼!

亂了亂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小悟空你一個和尚不好好的唸經撞你的木魚,瞎跟著參合什麼啊?

楊喜忽然發現皮甲有些勒的慌了,胸腔裡氣流翻滾,鼻翼直忽閃,這什麼世道啊這!

小悟空似有所覺,抬眼看了看,不經意跟楊喜的目光碰上了,彎唇一笑簡直傾國傾城傾楊喜,但是收穫到楊喜惡狠狠地眼神兒,愣了一下,繼續笑。

添啊,這個白痴啊!笑的那個白啊……

楊喜氣的真想一頭把身前的楊安撞倒下,自己跟著軍隊去戰場,那是沒辦法,好歹也是有保命的本錢,可這小悟空……難道是去超度陣亡將士的?

西方國家古代貌似有軍隊帶著隨軍牧師的,沒聽說過中國有帶著隨軍和尚的,或者說有,自己不知道?

楊喜窩著一肚子火氣,熬過誓師開幕式,跟在頂盔甲貫甲很像那麼回事兒的姐姐,騎著一匹還算高大的棗紅馬,離了北城門,奔赴未知的前線。

雖然這支隊伍領頭的不大靠譜兒,朝廷倒是派了個比較靠譜兒的監軍,一個四十多歲一看就很精明強幹的文官,掌管文書並一應事宜。

楊喜對這些個倒是不太關心,反正只要她的親近之人能平安就好了,至於誰誰誰做什麼,倒也沒太放在心上。

而與無組織無紀律的楊喜不同,平時看起來憨厚的 楊排風,這些日子在楊府一眾夫人的教導下,倒是很快進入了角色,平時該幹什麼該說什麼,倒是很有條理,因為天生的粗神經,倒也沒有害怕或者臉皮薄不好意思的情形出現,一點兒不像個菜鳥。

就更不用說將門虎子楊宗保了,人家更是一派少年將軍風範,儘管一仗沒打過,這也是第一次隨軍出征。

不過當第一天晚上紮營休息嘚時候,跟楊安隨著姐姐巡營,迎面看見跟在那位文官身邊的兩個不下,楊喜的眼珠子差點兒沒掉下來。

如果這位監軍大人身後的一位不下不是趙玉敏,楊喜敢把眼睛挖出來當球踩!

亂套了這,楊喜現在開始懷疑,其實他們這次不是去邊關,而是去組團旅遊區了!或者其實去勞軍?這來的都是什麼人啊!

趙玉敏也看見楊喜了,縮了縮脖子,眼神兒躲閃看向別處,彷彿根本不認識楊喜,腳下卻偷偷踢了一下身邊的另一位同僚,一個十七八歲眉清目秀的男子。

男子愣了一下,苦笑著跟趙玉敏拉開點兒距離,一臉無可奈何。

肯看姐姐楊排風很是像那麼回事兒的跟這位監軍的範大人寒暄,楊喜趁機給趙玉敏大了幾個手勢,最後做了個手刀下切並配合惡狠狠地眼神兒。

趙玉敏又縮了縮脖子,她很想裝作看不見,可是想想這位師妹的劣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啊,說不定不久自己就會遣送回去了,還是老實點兒好。

想到這裡趙玉敏很不情願地衝楊喜輕輕點了點頭,洩憤似的又踢了身邊的男子一腳,刁蠻之氣簡直橫溢。

楊喜晚上本想去小悟空哪裡先看看的,最後還是先去了 跟趙玉敏約定的低點兒,那位監軍的帳篷後面的小土包下面一個小小的樹林子裡。

跟趙玉敏幾乎是前後腳到了約定地點的,趙玉敏還拖了個不甘情願的人過來,看看四下無人很是有些諂媚地給楊喜介紹:“師妹,這是我二哥趙佑,脾氣好尚未娶親有房有車有銀子,長的也不錯吧,你看看要不要考慮考慮?要不是為你這終身大事兒,我可不會冒著風險跑出來啊。”

楊喜頓時脫離地靠到了身後的大樹幹上,有力無力地:“天啊地啊上帝啊,那位路過的神仙給小女子指條明路,這世道怎麼這麼瘋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