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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來小婢的招呼聲,時近午間,醉仙樓裡的宴請也開始了,春曉應聲是,抿嘴一笑拉上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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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群湧湧,行走在其間的一個少年忽的駐足。
“怎麼?”張蓮塘問道,隨著薛青抬頭看過來,醉仙樓,便笑了,“有些耳熟?進去看看?”
薛青一笑道:“我這個作詩都能死人的兇名,還是不要到處看。”抬腳邁步向前。
張蓮塘含笑跟上,二人穿過熱鬧的街道走出城門,沿著城牆走不遠就是一座小寺廟,沒進門就聽到其內喧囂熱鬧,進去便見許多士子散佈,如今除了酒樓茶肆,寺廟也是赴京趕考的考生雲集之地。
雖然考期臨近但還是有不少考生們呼朋喚友東遊西逛,聚會飲酒引經據典高談闊論,寺廟裡的和尚,進香的人們也不以為怪,偶爾有閒人圍觀,尤其是這一次除了高談闊論,寺廟的竹林亭裡還懸掛了一副畫,畫很簡單,是一盤荔枝,白瓷蓮花盤,其內荔枝一串嫣紅累累綠葉凝萃。
站在有些遠反而更逼真。
“娘,娘,那邊有荔枝。”
一個被抱著的小童從一旁經過喊道,將手指放進口中吮吸。
“我也要吃荔枝。”
這小童穿著富貴顯然吃過荔枝,但再富貴荔枝也不能時時吃到,鮮美惦記如今,引得四周的人都笑起來。
小童被笑的不知所措惱怒哭起來,家人便抱著向竹子亭這邊走近些,與他指點解釋這不是真的呀,是畫,又贊畫的真好,從來沒有見過。。。。說到這裡竹亭裡圍攏計程車子中有一人轉過頭來。
“諸如此類的畫多的很,哪裡就這麼稀奇了?”他說道。
此人身高馬大,面堂紅黑,說話聲音很大,陡然響起讓這一家人嚇了一跳,那原本已經止住哭的小童頓時又哭了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麼兇。。。”
“我可沒兇,俺就這樣說話。。”
“。。誇畫畫的好也不行?”
“。。畫的好又怎樣?畫的再花團錦簇,文章也花團錦簇嗎?”
這家人聽到這裡便明白,也不再爭執抱著孩子搖頭離開了,每次大考都這樣,一群士子在一起說著說著就互相嘲諷鄙視,文人相輕吶。。。。。。考完了就安穩了。
那家人離開圍在竹亭計程車子們依舊憤憤。
“。。。。難道說的不對嗎?就比如這瘦翁,畫的是不錯,也就畫的不錯,其他的科都沒考。”
“。。。連君子試都沒過,還跟著得意什麼。”
“。。。。這些君子試的考生都是這樣,我們不否認他們琴棋書畫高人一等。。。。”
“。。。對啊,讓他們在琴棋書畫中盡情展示,名揚天下,但何必來科舉這裡呢?”
“。。。。不知足啊不知足。。。。。也不知道是這些考生們不知足,還是朝廷的官們不知足。”
“。。。這以後不會要把君子試定位常例了吧。。。那這天下人誰還好好讀書?”
“。。。這要問王烈陽王大相爺。。。”
這就算是議論時政要員了,士子們停頓一下,扭頭看身後,除了自己熟悉的還有兩個生面孔。
“兄臺是。。。”一個年長計程車子問道。
張蓮塘還禮道:“陝西路的。”
但這還不算完,另一個士子打量他問道:“不知座師是?”
張蓮塘道:“高承業。”
雖然各地的主考不一大家也不會都知道,但君子試的主考就一個,蔣顯,聽張蓮塘這樣回答,這些士子們神情緩和許多。
“原來是同科。”大家再次施禮,君子試那些考生與他們不算同科,既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