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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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牆的電梯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麼長一段時間。”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家屬帶回家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複了一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跡,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裡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Chu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鉅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一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你們以前買那麼多槍支彈藥是幹什麼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幹?”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你能怎麼樣呢?嘿嘿!”女人悠閒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只有這麼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麼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麼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剛剛又破獲了一宗特大案件,親手擊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她不知道是什麼,她只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裡,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盪漾在她的心頭。她的噩夢,已經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總會有一些恐怖的東西浮現出來。

似乎是有什麼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浮現起一些不良的預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一步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間。連續不斷地耗費著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紅棉懷疑自己生病了。

但當她收到錄影帶時,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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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影帶放入錄影機中。

“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