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肚子有沒有受傷,沒有其它意思的。”

“我知道。我倒是希望你有其它意思呢!”他爽快地翻起衣服,死也不能承認心裡有股蠢動的慾念。

她一看,真的有一大片黑青。“你先躺下吧,我幫你用藥酒推一推,明天再熬一些化瘀治內傷的中藥給你喝,萬一傷到內臟就不好了。”

他將T恤翻到胸口,然後在床上躺平。他很想跟她說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只是他很眷戀她手指的溫度,即使不痛也要故意哀叫兩聲。

她坐在床沿,將藥酒倒在自己的掌心,兩手互動磨擦生熱後,才以肚臍為圓心點,輕輕在四周揉推著。

真是要命!他可是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如何忍受得了這種刺激。

“綠水,別推了。”他伸手握住她的兩手。

“很痛嗎?那我小力一點。”她看他額頭都已經沁出細汗了。

“不痛,只是……”這要他怎麼說呢?

“可是我看你很痛苦的樣子。”她淺笑著,

他是有苦難言。“我沒事的,真的別推了。”

他在下,而她在上,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那……我下樓了。”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卻不想放手。

“綠水,我……”

“怎麼了?還是很痛嗎?”

“不是,你推得很舒服……你還是繼續推拿好了。”

就當他自虐好了,他寧願忍受慾火焚身的痛苦,也要享受她手裡短暫的柔情。

十一月的秋天,東北季風由港口吹過來。

沈綠水家的矮牆上,坐著面海的孟虎,孟虎半長的髮絲隨風飄揚著,在路燈的映照下,有種寂寥的孤獨感。

“阿虎!”沈綠水驚喜的喊著。時間好快,一晃眼地又快兩個月沒見到孟虎了。

“你總算回來了。”孟虎跳下矮牆,直直看著走在沈綠水身邊的谷青山。

谷青山嘴角垮了下來,一看到孟虎,他原來的好心情都不見了。

凌松柏也在場,她硬跟著綠水回來基隆,就是想看看綠水的家,順便當個超級無敵的大電燈泡。

“你找我?怎麼不先打電話給我?”剛剛為了接松柏,所以比平常晚半個小時到家。

“反正你總會回來嘛。”

“吃了沒?”

“還沒,我們出去吃吧。”

“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她比了此谷青山手上那一大袋的食物。

“我今晚只想跟你單獨吃飯。”孟虎很堅持。

谷青山沒有插嘴,他想看看這隻孟加拉虎在耍什麼花招。

“可是,我有其他朋友在耶。”她把凌松柏拉到身邊。“她是凌松柏,我的好朋友。他是孟虎,也是我的好朋友。”

凌松柏大方的伸出手與孟虎相握。

“綠水,唉,你不要我了!”孟虎故意扮哀怨。

“大男人這樣很難看的,綠水不想去吃飯,你又何必勉強她呢?”谷青山終究還是忍不住出聲。

“綠水,你儘管去約會吧,我會把你家當成我家,自己吃飽喝足的。”凌松柏直接把綠水推到孟虎的身邊。

現在是什麼狀況?谷青山看傻了眼,凌松柏不是也喜歡綠水,為什麼要幫孟虎說話?

“要不然我們明天中午再一起吃飯?”沈綠水和孟虎商量著,如果把松柏和青山這兩個死對頭單獨留在家裡,她怕會發生命案。

“算了!”孟虎一臉鬱鬱寡歡。

“阿虎!”她有些為難。

“去啦、去啦!我保證不會動谷青山一根寒毛,除非他先來惹我。”沒辦法,誰叫孟虎正好是凌松柏欣賞的那一種型別。

她看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