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風是如此崇拜教主,發誓為教主效忠一生,但今天,卻是這樣的結果。

西凌風找了張椅子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慢飲,“哥,你不用露出那種擔憂的表情,教主恢復不了功力也許是件好事,但若是恢復了功力,我們還如何控制他?別說我們得生命安全受到威脅,就教主那種兇殘的脾性,早晚也來和瑟兒決一死戰。”

“雖是如此,我還是希望教主恢復武功。”東傾月聲音不大。

西凌風苦笑了下,雖然東傾月實在迂腐的很,但這樣才是他哥哥,如果某一天月不再善良,那就不是真正的月了。“哥,別擔心了,剩下的都交給我來做。”

東傾月眼底有著些許愧疚,“怎麼能講一切推給你,分明我是兄長……”

西凌風哈哈笑起來,打斷他的話,“我們是孿生,就算是兄長,也不比我年長多少,其實有你這個兄長,我很幸運。”肉麻的話他說不出來,但心中卻永遠記得,當初兩人還在人販子手中,兄長是如何用盡全力保護他,如今,他要保護兄長。

……

真氣在體內運轉兩週後,穆天寒收了功。出乎他意料,他怎麼也沒想到李清瑟竟能讓他功力恢復的如此快,如今的他武功已經恢復了一成。

也許他人看不起這一成功力但,但對於一個經脈俱斷的人來說,這已是奇蹟。

有了武功,穆天寒的霸氣重新燃起,他早晚要有一天東山再起!

☆、218,神秘貴客

大鵬國宣月二十四年,壬戌月、辛未日,路旁土、收執位,忌:嫁娶、開市、開池、破土,宜:祭祀、冠笄、移徙、會親友、納財、捕捉。

連下了兩日的鵝毛大雪今天終於停了,李清瑟烘著暖爐,穿得厚如饅頭,趴在視窗,看著府中下人們用她發明的鐵鍬除雪,忙得不亦樂乎,她卻閒得要命。

丟掉手中的黃曆,她也發覺自己真實無聊到一定境界了,竟然能翻看黃曆這麼久。

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身上的懶骨頭,準備外出溜達。一旁的薛燕看見,趕忙放下手中檢視的賬本,取來一件綴著珍珠的名貴錦緞披風,細心為其披上。

推開房門,一陣冷風襲面,即使穿的如同饅頭,披著披風,但還是冷的縮了下脖子,她一直都是怕冷的。

別人用一個火盆時,她用兩個,別人用兩個火盆時,她用四個,以此類推。

幹得熱火朝天的府內下人們早就見怪不怪,放下手中工具為她請安。

突然,一陣涼風過,有人用輕功前行。公主府中會武功的不少,李清瑟規定過,除非級特殊的事,不然除了她外,不許用輕功。好好的寨子,沒事就有人飛來飛去,那不就成了鬼宅?

至於為什麼別人不許用,而她自己可以隨便用。原因很簡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多簡單的道理。

這人用輕功,多半是有急事,李清瑟趕忙嚴肅下來,等待那人前來,是小朱子。

“主子,有客到。”小朱子也不想在府中沒規矩,但確實事發突然。

“誰來了?”清瑟第一反應是慕容幽禪來了,這貨上一次來也是不通報直接闖,話說,投個拜帖很難嗎,每一次都搞的她手忙腳亂。

這人自然不是慕容幽禪,年關將近,作為玥國國君的他,自然是在國內,不可輕易離開。“回主子的話,是那桑國女皇殿下到來。”小朱子答。

清瑟驚訝,佔步娜?她來幹什麼?

“她人在哪裡?”清瑟忙問。

“回主子的話,女皇殿下已到山腳下,只要主子命令放行,一刻鐘便能趕到山上。”

李清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很是無奈,“叫人放行,將如影和劉疏林叫來,燕子,為女皇殿下弄個院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