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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將暖的衣服拽了過來,遠遠扔了出去,直接無視暖氣憤的抗議。“美人就是美人,連生氣都這麼美!”
暖聽見她得話,面色更青。
她知道暖對容貌絲毫不在意,好在他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她欺負定了他。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先是看到了他的容貌,如今又很像見他身上面板也完好如初。
“就這麼定了,你先洗個澡,我這就幫你把身上的疤痕都治好。”清瑟面上有著懸壺濟世的慷慨,心中卻如同猥瑣色狼一般搓著手。
暖自然不願,他猛烈搖頭,一張美顏鐵青,他只想要恢復經脈!
清瑟眉頭一挑,“抗議無效。”
暖猛地向床內退去,一雙眼惡狠狠地瞪著李清瑟,那眸子中滿是血紅之感,很有威懾力,可惜,如今的李清瑟已經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看見他滿是殺氣的眸子,她再一次感慨——“美人就是美人,就連想殺人都這麼美。”
咯吱,咯吱,是咬牙的聲音,因為極大的氣憤和恨意,暖將口中的牙咬得直響。
“暖,千萬別把牙咬壞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沒法在古代研究出烤瓷牙,牙壞了可是一輩子的,骨骼和細胞不同,用內力刺激也無法再生。”李清瑟好心提醒,內力很神奇,卻也不是萬能的。
暖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將憤怒和無力狠狠嚥了下去,而後猛地一睜眼,手腳靈活地跳下了床,跑到桌子旁拿起李清瑟平日用來開藥方的紙張,狠狠磨了幾下硯臺,而後用毛筆使勁戳了兩下硯臺,奮筆疾書。
李清瑟一愣,這人原來會寫字?刻意隱瞞?
暖寫完便將那張紙甩給李清瑟,匆忙跑到門旁撿起自己衣服穿了起來。
清瑟拿紙一看,大吃一驚,因為,這紙張之上字型,蒼勁有力,狂妄邪肆,沒有固定筆體卻勝過筆體,若是她未見暖這個人,她定然會覺得他是一代梟雄而非一名美貌驚人的男人。
人都說一個人筆體與那人性格相一致,那這種情況……
睜大雙眼的瑟兒摸了摸自己下巴,很快便得到結論——看來這句話不準,對,一定不準,這麼美得如同二維世界裡的人,怎麼能寫出這種狂妄的字。
在她自欺欺人的猜想同時,暖已經把衣服穿好,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狠狠盯著她,帶著警惕。
清瑟皺眉,對方很美,她固然是有憐香惜玉之心,但對方也不是她男人,她實在沒那麼多耐心哄著,“你今天真是奇怪,平時我在你身上練針,即便是扎錯穴位你也不吭一聲,我用什麼奇怪的治法,你都應允,這次為什麼明知成功你還拒絕?”
暖也絲毫不讓步,抓起筆繼續奮筆疾書,扔給李清瑟。
——“我要治經脈,不想治身上疤痕”!
“靠,你想治什麼就治什麼?你當我是誰?大夫?就算是大夫你的診費在哪?我吃飽撐的天天在你身上費力氣做白工還得聽你的,我說你這位公子,之前你隱瞞自己會寫字,這個又怎麼解釋?”清瑟覺得這人實在好笑,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求她,真不知他的自信自負從何而來。
暖咬牙,繼續寫,扔給李清瑟。
——“你拿我做試驗品,難道不敢承認?”
清瑟看著手上的紙一挑眉,“對啊,我承認我拿你做試驗品,我救你治你肯定有我想要的,而你接受我的治療就得對我百依百順,禮尚往來的事還有什麼可疑問?我給你治療經脈,你從現在開始乖乖聽我的,願意就留下,不願意就滾,我李清瑟還真不是沒了你沒法活。”
“……”暖無法可說,因為極度憤恨,將手中毛筆生生折斷。
清瑟見他軟了,斜眼白了他一眼。“暖,人生在世,若是想得到什麼首先便要付出什麼,你可以稱之為能量守恆定律,你從前的身份,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