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掉的。”李清玄捏著自己下巴,一邊看著滿面猙獰的活死人,一邊口吻謹慎的說,那口氣還真有福爾摩斯的感覺。

劉疏林卻不同意。“玄說的是易殺堂吧,易殺堂確有此規矩,但聽說只針對女子,並未聽說有男子要毀容。”

“搞不好這男的長的比女的還好看,那什麼堂的堂主一氣之下毀了他容,又搞不好那堂主就想搞他,求換不可毀容也說不行。”清玄邪笑著隨口辯解。

崔茗寒哭笑不得,“若是易殺堂的堂主想逼人就範,有的是辦法,豈止毀容那般簡單,但易殺堂的堂主我見過,對男人沒興趣。”

李清玄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容貌逼人,這是吸引瑟兒的武器,但這個崔茗寒卻頂著一張狐狸精的臉天天在瑟兒身邊轉悠,他認為瑟兒如今對他冷落就是因為這崔茗寒。

“哦?你怎麼確定那什麼堂主不喜歡男人?難道崔大人見識過了?勾引過了?如若是崔大人勾引未成功,那堂主想必真是不喜歡男人。”李清玄陰陽怪氣。

就連正在思考中的李清瑟也皺了眉頭。

“我怎麼會去勾引男人?”崔茗寒一聽就火了。

李清玄可不怕他,一聳肩。“聽你那意思就是勾引罷。”

兩人要打起來,眾人都不吭聲,準備看好戲。這兩人加上一個劉疏林都是狐狸級別,平日裡時常算計人,不肯吃一點虧,如今看他們之間掐架還真是有趣。

李清睿和李清澤兩人絲毫沒有兄弟之情地退到一邊,心中暗笑的看著好戲。劉疏林的想法也是差不多,公主府男人太多,鬥死一個少一個,樂呵呵地躲到一旁。

慕容幽禪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站在劉疏林一旁。如影壓根就沒搭理兩人,一雙眼一直盯著李清瑟。東傾月從來都是一派冰冷,默默站在李清瑟身邊未說話。

倒是凌尼有些急了,“都是誤會,誤會。別打起來,真的都是誤會,大家都是一家人。”他自認是正夫,後院安寧與否是他的責任,怎麼能讓他們打起來?

李清瑟終於忍無可忍,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兩個男人也能湊一臺戲。“夠了,你們都出去,煩死了,我都沒法思考了。”

見自己利益受到侵害,劉疏林第一個反應過來,“你們兩人要吵出去吵,若是想留下就安靜些。”他說話極為有技巧,為眾人找了個繼續留下來的臺階下。

但李清瑟絲毫不給面子,“你們都出去,讓我靜一靜,快出去。”如果是剛認識,清瑟顧忌就信了他說的話,但和他們相處多了就知曉,讓這些人停戰,難!

凌尼一愣,趕忙到一旁,“瑟兒,我在這裡幫你,我會醫術。”

“哦,好,除了凌尼外,都出去。”清瑟改了口。

其他人不幹了,“憑什麼凌尼能在我們不能在,我也會醫術。”雜七雜八地說起來,別說,他們人人還都會醫術,尤其是李清玄,他的製藥功夫不比凌尼差。

本來安靜下來的室內又吵了起來,清瑟只覺得一群蒼蠅在她耳邊飛來飛去,最後忍無可忍,也懶得和他們再白費唇舌,動用武力將眾人趕了出去。

幾人出了屋子後,都怏怏的,如同打蔫的茄子,又如同失寵了的小妾。

突然間房屋的門一開,清瑟探出了頭,“你們也別閒著,之前排的那個值日表,再弄一份出來。”說完,沒有多一句解釋,又狠狠關上了門。

眾人一愣,值日表?後來的幾位自然不知道什麼叫值日表,但是之前的人知道,一番交流,眾人大喜,終於可以過上和諧的性生活了!不用再天天費心思掉身價沒尊嚴的邀寵了。

眾人恨不得在屋外齊聲大喊——李清瑟,我愛你。

屋裡的人鬆了口氣,太好了,把問題又丟回給他們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