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男子真正分泌出可供孕育之物,數量是固定的,也就是行房次數越多,此物越是稀少,若是禁慾一段時間後,此物的濃度便會大大增加,才有利於受孕,這才是加大受孕率的關鍵。

透過現代電子顯微鏡觀察可發現,女性卵子被一種透明的殼包圍,在這旁邊有叫做卵丘細胞的細胞群寶位,而要受孕,便要將這殼溶解,用的正是那種物質,只有成功溶解了卵細胞外的殼,才可成功受孕,其關鍵說到底,便是那種物質的多少。

而皇帝的夜生活頻繁,其物的濃度很少到達可一次溶解女子卵細胞的程度,便只能第二次或者第二天,可惜的是,皇帝第二天就換了妃子臨幸了。

於是,這種雨露均霑的方式,非但不能增多子嗣,相反還會越來越少。

古人不懂,但李清瑟卻是明白的。

所以,只要讓皇帝禁慾一段時間,再根據皇后的葵水算出危險期,受孕的機率便成百倍的增長。

這理論直到現代科技發展,有了電子顯微鏡才得出的理論,李清瑟根本不知道在古代應該如何用語言來闡述清楚,但剛剛被逼無奈,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用盡可能古言的詞語來和皇后解釋,也不知道皇后能不能相信。

崔茗寒從李清瑟出現,視線便未離開她半分。

今日的李清瑟一襲淡綠色宮裝衣裙,墨綠色束腰,腰間無女子時常懸掛的香囊,相反隨意繫了一條金色絲帶。那金色絲帶在淡綠色群褶中若隱若現,直垂腳踝,平添了氣質。她沒梳十分複雜扎眼的髮髻,只是頭頂髮絲簡單挽了雲髻,插了幾隻金色髮簪,烏黑的髮絲中,髮簪燦燦,將她高貴的氣質凸顯。

他舉起香茗,輕輕品嚐,飲清茶賞佳人,不亦樂乎。

不知她在想什麼,神情無比認真,濃密的睫毛低垂,一掃平日裡或端莊或狡黠,此時她就如同一葉初春的柳葉,溫柔嬌嫩,引人憐惜。

天下美人何其多,但只有眼前的女子能將他得引目不轉睛,不忍將視線離開片刻。

崔茗甄回頭看見自己哥哥竟一動不動盯著李清瑟看,氣就不打一出來,碰了下身邊崔茗寒。“哥哥。”那聲音帶著一些嬌嗔。

後者醒悟,轉過頭,絲毫沒好臉色,冷冷一瞥自己妹妹。這崔茗甄真真是被母親慣壞了,仗著自己美貌及天賦,輕浮驕縱,整日想出風頭當皇后,絲毫沒有官家小姐的內斂和深沉,無奈母親就是疼得緊,任其所為,他曾與母親談過幾次,皆是無疾而終,最終也只能作罷。

今日崔茗甄死活要進宮看皇后姑姑,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見姑姑是假,看太子表哥才是真。可憐的他被母親要求陪妹妹走一遭,可笑的是他自己竟痛快答應,為什麼當時要答應?只有他自己知道,入宮也許便能見到某人。

崔茗甄見自己平日裡對女人眼高於頂的哥哥,剛剛竟迷戀地盯著那李清瑟就無比瘋狂。自己是京城第一美女,難道那李清瑟能比她漂亮?笑話!

“還真是讓人驚訝,在這裡見到五公主,五公主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是不是將這未央宮當成了霓裳宮?”崔茗甄是個沉不住氣的,見李清瑟安安穩穩坐著便生氣,忍不住出言找茬。

“甄兒!”崔茗寒趕忙低聲警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這是什麼地方竟敢撒野。

崔茗甄氣惱,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而李清瑟呢?壓根沒搭理崔茗甄,就連那眉頭動也沒動,獻計便代表著投降,她從來都認為男子漢能屈能伸,為了達到最後目的,委曲求全又如何?她也不是抗日英雄。如今已獻計,若是皇后真不計前嫌,她又如何將那鳳珠套出來?她一直沉思著。

……

未央宮,內室。

李嬤嬤聽完皇后的複述,一頭霧水。“娘娘恕罪,奴婢……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