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其餘的教派都是出世之教,那麼頓教絕對就屬於入世的典範。

神秘的總舵,也是頓教管理的這個漕運幫派之中的一大特色了。

根據地圖上顯示,金之寶樹,就藏在頓教總舵的江面之下,只是具體位置有待卓知遠自行尋找。

換上了普通漁民的服飾,卓知遠帶著妙色和月小猜,在頓教總舵周圍瞭解了一下,得知中間那一片江面乃是絕對的禁地,普通百姓是絕對不被允許靠近的,依存著伽稜江生活的漁民,也絕對不被允許靠近那一處江面來打漁。雖然也會有些人不小心的闖入了禁地,但是進入之人都會莫名其妙的身染一場重病,而後總舵的人倒是會派人來贈藥,只是治好之後,似乎那人都會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一段時間的記憶。這段失去的記憶,有長有短,因人而異,甚至於有些人失去記憶之後,連自己新娶的媳婦兒都不認識了。久而久之,也就再沒有人靠近那處江面了,普通的老百姓哪裡懂得那麼多,只是以為那是受到詛咒的地方。

卓知遠當然明白,這無非就是頓教之人玩的花樣,用了個法術。抹去了進入那片區域的人的一些記憶罷了。只是施法之人不同,禪力也不盡相同,所以才會導致有些人失去的記憶比較多,有些人失去的記憶比較少。

花了些銀子,弄來了一條小漁船,卓知遠和妙色以及月小猜就駕著漁船,彷彿一家三口真的漁民那般,到伽稜江中撒網打漁去了。雖然只是做做樣子,不過月小猜倒是玩兒的挺開心的,她一個金枝玉葉的郡主,哪裡見過撒網打漁這麼奇怪的事情?在她眼中看來,魚就應該是養在魚缸裡,充其量養在家中的花池之中的而已。如今看到卓知遠撒下網去,居然還撈上來不少的魚兒,不由得玩心大發,鬧著要親手撒網。

可是,這種事情絕不是有法術就能做好的,或許月小猜可以用法術把整條江裡的魚都給弄得浮起來,但是想要撒好一張漁網,那還真需要點兒手上的巧勁兒。

連續撒了幾網,根本就撒不開。自然也就打不到一條魚,月小猜越是打不著魚,就越是撅著小嘴不停的努力,卓知遠和妙色笑著,也就由她去了,反正他們又不是真的來打漁的。

大致的觀察了一下,那片被傳言又詛咒的江面之上,隱約有一些靈力在波動。這對於普通的百姓當然是不可能發現,但是對於卓知遠和妙色而言,卻是很容易就看穿了一切。

只要漁船或者有人闖進了被靈力覆蓋的範圍,那麼頓教的人就會立刻發現,然後當然就是根據靈力波動的大小派出相應的人選,去把闖入禁區的人的記憶抹去了也就是了。

只是,那一片看上去範圍並不算大的區域,除了江面上靠近江岸邊搭建了一處水上的浮寨,標誌著這是頓教總舵的所在地,卓知遠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來,這麼小的一片區域,是如何能夠容得下頓教之人修禪煉法的。要知道,雖然說頓教人丁凋零,可是任何一名弟子修煉起來,尤其是修煉那些攻擊型的法術的時候,那個動靜不敢說驚天動地,卻至少也是驚翻整條江水是沒什麼問題的。

“古怪!這頓教所佔的地盤也實在太小了,這點兒地方,在水下給他們的弟子建造洞府打禪靜坐恐怕也只是勉強,又如何能讓頓教弟子修煉呢?”卓知遠對身旁的妙色說到。

妙色也皺著眉頭,眼睛直盯著江面,隨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只有一個解釋……”

拖了個長音。卓知遠和妙色對視著,兩人一同說出了一句話:“小千世界,須彌鏡!”

這是頓教的一宗法寶,相傳也是遠古天地初開的時候,盤古大神分開天地之後,用掉下的天幕的碎片,融合自身的禪力,製造的這麼一面鏡子。而這面鏡子,看上去和普通的銅鏡並沒有什麼區別,放在懷中也只是一個護心鏡的大小,但是,若是有相應的真言念起,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