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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要知道外門一些長老手裡也有一些所謂的內門流出的畫作,但皆是仿品,他自己就有幾幅,雖是畫工精妙,但少了一分神韻二分意境三分靈氣,只能騙騙不懂行的人,照貓畫虎只能是又不像貓也不像虎。而常瑜房中這一副卻是不同,神韻、意境、靈氣俱全,甚至於佐長松都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便是這幅畫,不是臨摹之作,而是真的出自聽雨先生之手。
若是如此,那事情便是有趣的很了。
所以他才會發現這幅畫後,隔三差五前來,名義上是喝茶下棋聊武學,實際上便是觀察這幅畫的真偽。
有的人問了,以佐長松的身份大可以直接詢問常瑜,讓他道出實情,但實際的情況是佐長松他不敢問。
他害怕!
這件事說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佐長松知道假設這幅畫不是常瑜所畫,那以此畫的意境和神韻,多半就是出自聽雨先生之手,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大了。
聽雨先生的畫,怎麼會跑到一個小小的執事房間裡?
偷的?以常瑜的修為那是絕不可能,那就只能是贈送了。別的不說,單單這一幅畫掛在這裡,如果真的是聽雨先生所畫,那威懾力比楚英傑手裡的碧空玉牌都要可怕,從此之後,外門中再無一人膽敢對常瑜不敬。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幅畫乃是常瑜又或者是另外一人所畫。
只是從心裡面,佐長松不相信有人能在畫藝上超過聽雨先生,所以他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甚至說是完全沒有可能,而經過他三番五次對那一幅畫的的觀察,也是斷定,這就是出自聽雨先生之手。
得出這個結論後,佐長松卻是頗為激動,又有幾分嫉妒,還有三分疑惑。終於這老頭子忍不住了,卻是抬頭看了一眼頗為侷促的常瑜,問道:“常執事,我有一件事問你,希望不會唐突!”
聽到佐長松發問,常瑜自然是恭敬道:“佐長老但問無妨,常瑜定然知無不言”
“好!”佐長松猛的將手裡的棋子放下,隨後起身看著牆上那幅畫道:“請問常執事,此畫,你是從何得來的?”
終於是要問了!
常瑜知道對方的目標定然是這幅畫,只是對方一直不問,他也不好開口,如今見到佐長松詢問,他也是鬆了口氣,卻是如實道:“佐長老既然問了,常瑜便如實相告,此畫乃是一位友人所贈!”
想到刑天,常瑜一時不知怎麼稱呼,又覺得自己和刑天十分投機,算得上是忘年交,便以友人相稱。
殊不知他在思索之時的停頓,卻是讓佐長松的心臟不自覺的猛跳了幾下,顯然,這老傢伙又誤會什麼了。
“說起來,這位友人佐長老也知道,他便是”常瑜就要說出刑天姓名的時候,佐長松卻是突然打斷道:“別說,別說,我知道,我明白,常瑜執事好福氣啊,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告辭了,改日我再來觀畫!”
佐長松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卻是一臉羨慕,而直到他離開,常瑜都是一腦門子疑惑,不知這佐長老葫蘆裡究竟賣得是什麼藥,而他更不知道,在他說出‘友人’二字的時候,佐長松臉上那種赤裸裸的羨慕嫉妒。
在常瑜看來,佐長老是莫名其妙的走了,本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沒想到第二日,又有兩位長老跑到了他那裡。這兩位長老也是外門中的高層,修為乃是剛柔境大成,練陰陽氣,真正的武學宗師,平日裡連正眼都不會瞧常瑜一眼,但現在卻是對常瑜客氣的讓人不習慣。
不用問,他二人同樣是來觀畫,可能是從佐長老那裡得到了什麼內幕訊息,一個個神神秘秘,也不多說,看完就告辭離去,一副意猶未盡之色,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一連數日都是如此,要麼是佐長松,要麼就是和佐長松要好的那幾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