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眼前的鐵欄杆現在,是那麼的討厭,驊夜的手指開始勾動,強烈的氣從驊夜全身開始噴射出來,那是種壓倒一切力量的強,空氣彷彿也被控制了,凝固起來……

手,慢慢伸了過去,抓住了鐵欄杆,驊夜開始慢慢力,“嘎吱嘎吱”奇怪的扭曲聲,使整個鐵門被壓縮了,然後倒下,比賽場裡頓時一片安靜,所有的視線都投向了驊夜,沒人知道他的突然示威代表了什麼,而且他穿了與平時都不一樣的衣服,會場上開始了雜亂的議論,可是驊夜都不在乎,他的目光冷冷從那些人身上掃過,最後鎖定在了對面的出場處,那道鐵門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現在也會去摧毀掉,這一天,對他而言,實在是等太久了,可以親手品嚐到那個男人的鮮血。

“那是他過去的組織,荊棘牙的統一制服,這是對我的挑釁嗎?”賽場旁邊的觀賽走廊裡,瓔珞正緩緩的說道,她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開始了自己的猜測,“又或者是對科斯特的挑釁?”蒂雅也是滿臉的不屑,只有站在那的風疾的雙眼裡飄忽起了旁人無法理解的詭異光芒,似乎在考慮什麼。

“說起來,時間差不多了,他的人呢?”瓔珞想起了那個還沒出現的傢伙,不禁有一陣擔心,不會是幽家那出了什麼問題吧?“這是對我的擔心嗎?”正說間,七寒的聲音已經悠悠的飄來,那道熟悉的身影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我可是很準時的呢。”放眼望去,蒂雅,瓔珞都站在這,還有風疾和西西,“其他人呢?”七寒有點奇怪,怎麼就那麼點人在這,“都被我安排去做準備工作了,你只要安心比賽就可以了。”風疾拍著七寒的肩,滿是信心的樣子,“我對你可是充滿信心的,老大,揍扁那傢伙吧!”“你是對鴉充滿信心吧……”七寒苦笑著,卻也接受了風疾的“信任”,邁開步子,朝著選手的出場室走去。

“你要當心。”蒂雅斜著身子,靠在視窗旁,望著下方的驊夜,“這傢伙在氣的運用上,遠遠勝過你,大概連鴉也比不過他吧……”“這可是很高的讚譽呢,不過已經到現在了,我沒理由去害怕他吧。”七寒難得的狂妄了一把,手裡的空煌被他舉到了胸口,“就在我的刀上,沾染他的鮮血,來結束掉這場比賽!”

“這場比賽,本來就是我的戰鬥,所以你要記住,如果不行的話……不要勉強……”瓔珞也走到了七寒的跟前,很是嚴肅的重申了這個問題,“你知道的,我不想你死在這裡。”“我不會死。”七寒下意識的,抬手擰了擰瓔珞那漂亮的臉蛋,非常邪惡的一笑,然後越過被這動作搞楞了的瓔珞,腳又朝前一步,這次,換上西西擋住他,想起來,來到這後,自己幾乎沒時間和眼前這個女軍人溝透過,因為自己的緣故,害了她被捲到這裡,內心倒是充滿了愧疚。

“你也想勸我小心嗎?”西西不同與其他的女人,她的臉上永遠帶著軍人的漠然和冷峻,就算面對的人是七寒也一樣,七寒也是猜不透她的想法。

“打。”簡單的一個字,卻表達清楚了西西的立場,也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

“多謝。”會心的一笑,七寒穿越了所有人的身邊,大步走進了選手的出場室,那道鐵門,也在旗鷹的旨意下,緩緩拉起……

驊夜用手擋住了有點刺眼的眼光,他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凝視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七寒,內心的殺意無法控制的澎湃起來,雖然七寒已經戴上了那個巨大的鐵頭盔,不過驊夜知道,鴉還沒有出現,想要逼他出現,就要想把眼前這個人打敗,他笑了起來,很是張揚的笑聲,開始迴盪在比賽場中,眼前的人影,似乎朦朧了,讓他想起了過去的一幕……

“領。”當年,那個還年幼的自己,跟隨鴉,踏著遍地的死屍,在遙望著這片浩瀚的天地,心中有著無比的激動與自豪!

“我們,不能永遠做狼的利牙,有興趣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