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大人,只要我們集中火力摧毀掉這臺機體,然後撤退回阿爾弗海姆,我們還能……”鶴忍著傷口的痛楚,面色蒼白的嚷起來,可能是觸及了傷口,反而讓他面部抽搐般的扭曲起來。

“回去了又如何,殺死了妹妹,我還能夠心安理得的面對自己嗎?犧牲了我自己,蒂雅可以這樣安心的活下去嗎?都不可以啊,想不到,一個罪犯卻比我明白更多的事情,讓他們去吧……”保羅推開了身前厚厚的人群,走到了處刑臺的邊沿,望向了頭頂慢慢浮起的神武,又把目光投向了前方戰火密集的戰場,“讓他們就這樣離開吧,我們還有我們要繼續的戰鬥。”“保羅大人……”鶴還要說什麼,卻看見保羅的手高高舉起,整個處刑臺頓時安靜下去,附近還在備戰,沒有投入進前線戰鬥計程車兵們也被保羅那隻手所吸引了注意力。

“鶴,你是否想起了,我們曾經的戰鬥生活,不用考慮那麼多,純粹的為這個國家去戰鬥,為了自己重要的人戰鬥,我們早就失去了那樣的單純,可是啊,今天,我卻很想那樣的瘋狂一把,很想過去那般的單純一次。”保羅的表情是鶴多年來不曾看見的,他也豁然明白,一味的已利益為重的去生活,根本不會快樂,他們,似乎都錯了。

“那就瘋狂一把吧。”鶴離開了扶著自己計程車兵,大步走到了保羅的身邊,就像一直以來那樣,他將會成為保羅的後盾,保護著他前進。

“我們,是帝國計程車兵,對面的敵人,也是帝國的軍人,曾經最強的黨衛軍!”保羅的聲音開始傳遍了附近所有人的耳中,他們都在等待著這位大人會說些什麼。

“戰鬥的意義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軍人的存在的確是為了保護國家,但是更重要的,是為了保護住我們心中最重要的東西,管他什麼誰對誰錯,管他是什麼曾經最強,戰鬥,就是我們生存的意義!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狠狠的把他們打回去,才是我們帝**人的作風!”“打回去!”“打他孃的!”“打回去!”一直處於下風的帝**隊似乎開始找回了生機,眼中的迷茫已經開始消失,他們是軍人,遇到了攻擊,就要打回去,只是一個簡單的道理。

鶴看著在處刑臺上臨時下達著調動命令的保羅,那麼認真,那麼自信,似乎回到了從前,“戰鬥,才剛剛開始!”鶴這麼對自己說著,帝國,還需要保羅……

“帝**的氣勢不一樣了。”身在前線的古西魯很是明顯的感受到了帝國士兵的變化,這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好事,本來打算摧枯拉朽一舉擊殺保羅把帝國損失降低到最小的計劃已經無法實現。

“那個男人,終於找回了自我。”東明已經退到了古西魯的身邊,過度使用力量的他,看起來有幾分疲倦,不過東明在短暫的休息後,已經起身朝著莫言和文生決戰的地方走去。

“文生那傢伙,不會死的。”古西魯當然知道東明要去做什麼,可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早知道就不該讓他知道文生與莫言相遇的事,但是那麼強烈的氣的衝擊,想瞞過東明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他當然不會死,可是在他死戰的時刻,我必須在他的身邊。”東明說完已經朝後奔去,比起剛才疲倦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大人,那似乎是少主的機體!”一名站在附近計程車兵指著處刑臺上緩緩升起的神武,滿是驚奇,黨衛軍的眾人對於神武還是頗有了解的,在北冰聯盟和月鋒一戰中起到了扭轉戰局作用的強大機體,還有之後神武橫掃聖域正規軍的事蹟,這些都成為了這群鐵血漢子們飯後一個閒聊的題材。

“一個個都是這樣,完全的自我主義。”古西魯知道鴉要撤退了,對於帝國的未來,這個兒子根本不在乎,他所在乎的只是找到影並報仇吧?

“啊哈哈哈,不錯的小子,為了女人連老子都不要的就跑路了,愛美人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