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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令玦的手腕。“陛下,別走!求你!別走!”
展宴初的力氣那麼大,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鐵鎖牢牢禁錮著令玦的手腕,令玦一時竟感覺有些無力,他深吸了口氣。“展宴初,朕好不容易放了你!你又何必自投羅網?”
“不!不是的!”展宴初緊緊抓住令玦的手腕,紅了眼眶。“陛下!做的不好的,臣,臣都可以學!只要陛下想要的,臣都會拼盡全力為陛下爭取!做陛下的工具也好,棋子也罷,一切都是臣心甘情願!陛下!求您!別讓別的人……”
令玦凝眉閉上眼,伸手去掰展宴初的手。
“陛下,別去……陛下!”展宴初緊緊攥著令玦的手腕。
令玦還是掰開了展宴初的手。
展宴初在被掰開手的一瞬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踉蹌了下。
他低著頭,怔怔看著夜雨打落在他空了的手掌心上,冰冷徹骨,他的眼神逐漸放空。
呵……陛下,原來,原來連這樣的一個位置,您都不願留給臣麼?
令玦走回殿中,關瞿重新湊了上來,低聲喚道:“陛下,外面的人可是展少將軍……”
“那跟你沒有關係!”令玦冷道。
關瞿驚了一下,訕訕一笑。“呵呵……也是,臣多嘴了。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您看……”他邊說邊將手探向令玦。“是不是該繼續了?”
在關瞿的手碰到令玦的一瞬間,令玦突然拔出了劍閣上的劍,直直橫在關瞿的脖頸上。
鋒利的劍刃曜出一片寒光,閃過關瞿的眼前。關瞿頓時臉色煞白,連忙哆嗦著跪到地上:“陛下,陛下饒命……”
令玦眯縫起眼睛,眼裡盡是狠厲與決然。“今日之事,若是你說出去了一星半點,朕便要你被千刀萬剮。”
說話間,關瞿的脖頸上已有鮮血絲絲溢位,只要令玦再將劍深入一分,定要取了關瞿性命。關瞿慌張的連連哀求道:“臣不敢!臣不敢!陛下!饒了臣!”
令玦沒有收回劍,只是冷道:“滾出去!”
“是,臣……臣告退!”關瞿連忙向後退了幾下,直到離開了令玦的劍,才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
展宴初跪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不斷的沖刷著他,水珠從他的頭髮上滴滴落下,那一貫含笑的眉眼裡竟俱是悲慼和死寂。
他的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生氣,血水從他的膝蓋處不斷漾開。
殿中的人在做什麼呢?在和另一個人做著那晚同樣的事麼?呵,可他又有什麼權利干涉?又有什麼資格難過呢?
也是啊!縱然蒲公公在信上告訴他,令玦是為了受孕才不得不與男人做這種事,告訴他令玦被他恰好發現了秘密所以和他這樣,告訴他令玦心裡有多麼痛苦有多麼不願意,又有什麼用呢?
是他,還是別人,對於令玦來說都是一樣的吧?
他回來,有什麼用呢?
他想苦笑,卻心痛的連強顏歡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展宴初正跪在雨中,關瞿突然連滾帶爬的退了出來,他有些詫異,怔怔抬眸看向殿中。
半餉,令玦突然在殿中冷冷道。“展宴初!”
展宴初怔了下。“陛下。。。。。。”
“進來!”
展宴初這才反應過來,激動的無以復加,“是!是!”他有些吃力的站起來,疾步走了進去。
他走的那麼急,導致有些踉蹌,每走一步,地上都會留下一點血跡。看起來狼狽不堪。
身後的大門被侍衛重新關上了。
殿中重新又只剩下他二人,和那一夜一樣。展宴初站在令玦的身後,看著令玦的背影,高挑英挺,卻又因為憔悴而顯得有些單薄。他的手指微微動了下,想給眼前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