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聖微微苦笑道:“古先生,我比你們早來了三年,但,這三年裡,只見過姜連山一次面。就再也沒見過了!”

“哦?”古海疑惑道。

“而且那一面,還是匆匆見面,也算姜連山給聖上一個顏面,見過大乾使者了,但,姜連山好似知曉我要說什麼,卻一直避而不談,接下來期間,我多次求見,卻……!”公羊聖苦笑道。

“這見不到姜連山,一切就無從說起了!”古海皺眉道。

“是啊,這三年,我不斷結交大炎官員,只希望找到通往姜連山面前之路!”公羊聖深吸口氣道。

“效果如何?”古海疑惑道。

“效果?呵,酒宴他們願意赴,談到讓自己見姜連山,卻是個個避而不談。姜連山決定的事情,誰也不敢冒險,甚至白帝、青帝、赤帝!”公羊聖皺眉道。

“今日,我們前來,我還可否再見姜連山?”古海沉聲道。

“不能,禮部官員將你們引到我這,相當於兩個使團匯合,不再讓我們見聖上!”公羊聖搖了搖頭。

古海微微皺眉。

“可惜,文道被六道仙人剝奪了,否則,以我文采,寫一些諫文,卻也能引起一些效果的!”公羊聖微微一嘆。

“那你可有辦法見到姜連山?”古海疑惑道。

“見姜連山?如今只有兩個辦法!”

“哦?”

“其一,找白帝、青帝、赤帝,任何一位引薦,但,他們三人根本不願意,我……!”公羊聖微微一嘆。

“其二呢?”

“其二,諫易!”公羊聖沉聲道。

“諫易?”古海疑惑道。

“就是這《連山易》,又叫《易經》,姜連山最為驕傲的成果,但,他依舊覺得不滿足,他要找到其中瑕疵,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