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我甚至不知道他失業的事兒。”歐琴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我試探性的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歐琴深呼吸一口氣,把出事經過說了一遍,說的斷斷續續的,間或憤怒的嘶吼,像是受了傷的野獸似的。

她嘶吼的時候,表情猙獰可怖,弄的我心肝亂顫。

“行,事兒我都知道了。”我冷靜的盯著她,“你光憤怒沒有用,你又進不去他家,根本動不了他。只會加重你的怨氣,讓你沒法離開這個屋子,也沒法投胎。你冷靜冷靜,咱倆合計合計,想法給你報仇,好不好?”

我這語氣,跟哄孩子似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