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無鋒之人,被秘密的送回了宮門。 宮遠徵興奮的看著這些無鋒的刺客。 “哥,這些人交給我,我保準把他們能知道的都撬出來”,宮遠徵一臉的自信。 澹臺燼挑眉,“如此,那便交給你了,好好問,快一點”。 “嗯”,宮遠徵勾起一絲冷笑,他會快點的。 云為衫猶豫著開口,“執刃,我可以和寒鴉肆說句話麼”,她看向李蓮花。 李蓮花注視著云為衫的眼睛,沉思了一下,“可以,去吧”。 云為衫露出一絲笑意,向寒鴉肆走去。 寒鴉肆低垂著頭,坐在地上,沒有理會云為衫。 云為衫蹲了下來,“寒鴉肆,你可以將你知道的都告訴宮門麼”,她猶豫的看著寒鴉肆。 “云為衫,你走吧,不要來了”,他已經這樣了,活不活著已經無所謂了。 云為衫有些著急,“寒鴉肆,只要無鋒首領死了,那我們都自由了,只要, 只要,無鋒不在了”,云為衫喃喃道。 寒鴉肆苦笑一聲,“云為衫,我們身上都有半月之蠅,我們離不開無鋒的”,他神色默然,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半月之蠅其實不是蠱蟲,只是一種補藥,而且還是大補之藥,無鋒騙了我們”, 云為衫一字一頓的說著,寒鴉肆心中劇震,什麼補藥。 云為衫肯定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昨日我發作後,什麼也沒有做, 連往日喝的壓制的大寒藥物也沒有喝,兩個時辰後,就沒事了”。 寒鴉肆愣了半晌以後,聲音嘶啞的開口,“你什麼也沒喝”? 云為衫點點頭,昨天她和上官淺被關了起來,什麼都做不了, 發作時自然是痛苦的,可等藥效過去了,身體竟然生出了暖意,那是補藥發揮了作用。 寒鴉肆看著云為衫肯定的表情,心裡終於相信了,云為衫沒有騙他。 那半月之蠅真的只是補藥而已。 寒鴉肆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來,聲音淒涼而無望,沒想到,一顆補藥,就騙了他的一生,簡直可笑,太可笑了。 原來他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啊,本以為受制於人的蠱蟲,竟然不過是一種補藥。 云為衫擔憂的看向他,寒鴉肆搖搖頭,“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回去吧”。 云為衫抿抿唇,看了寒鴉肆一眼,這才不放心的起身離開了。 所幸她的擔憂沒有發生,在宮遠徵準備用刑時,寒鴉肆乾脆利落的將他知道的所有的一切,說了出來。 說完便沉默了下來,宮遠徵有些驚訝,“還以為需要用藥逼供呢,沒想到你倒是配合的很”。 “無鋒的半月之蠅沒辦法控制我了,我自然也不會太在乎無鋒,如果可以擺脫無鋒,我就自由了”。 寒鴉肆聲音低沉嘶啞,眼中卻有些無望,他真的還可以得到自由麼。 宮遠徵勾唇一笑,不錯,倒是個識時務的,他吩咐人將寒鴉肆關到另一個地方去。 又開始審問其他人,在一番嚴刑之後,宮遠徵還是得到了一些訊息。 他將寒鴉肆和其他人的口供一對照,發現有些地方不一樣,他就知道有人說謊了。 不過沒關係, 他可以使些手段,宮遠徵看向旁邊桌上新研製的藥物。 “看來你們有些不識抬舉,那就只能請你們嚐嚐我新做的毒藥了”。 “正好,還沒有試過藥效呢”,宮遠徵勾唇一笑。 拿起藥瓶,走了過去,就一個個塞進了他們嘴裡。 不一會就發作了,幾個無鋒的人,被毒藥折磨的痛不欲生,甚至想快一點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惜連這也是一種奢望,宮門怎麼可能會讓他們死呢。 無鋒的人倒是骨頭硬的很,被毒藥折磨的這樣了,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宮遠徵眉頭微皺,可真是難啃的骨頭。 李蓮花和澹臺燼處理好了外面的事,便來了這裡看看,青凝也跟了來。 “執刃,哥,青凝姐姐”,宮遠徵見他們來了,便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了”,澹臺燼開口詢問。 “對呀,遠徵弟弟,審問的如何了”? 青凝跟著進來,看著無鋒的幾個人,看這樣子情況是不太順利呀。 宮遠徵有些無奈,“骨頭倒是硬的很”。 “這樣麼”,青凝想了想,手一伸拿出一瓶藥來。 看了看幾個無鋒的人,就讓侍衛將万俟哀拉了出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