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趕緊離開這裡,這裡有火藥”,一群人立刻尋方法突圍,把柵欄撞開,又損失了一大波人。 懸崖上方,王牌狙擊手,已經準備就緒,嗖嗖嗖, 一道道肉眼無法追逐的子彈,隨著風,射入人群,一道子彈,就帶走一個生命。 青凝和張遮,謝危刀琴劍書躲在一處高地,看著遠處的戰場。 手裡拿著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平南王帶來的人不少,少說也有千人, 然而在一波波的攻擊之下,現在減員了不到幾十個人了, 此時正慌亂的護著平南王往外面走,不時的挨一擊火箭炮,就減員幾人, 有挨幾槍狙擊槍,雖然因為技術和準度的原因,射不到要害,但是吧,挨一擊,所帶來的減血傷害,也不小。 “走吧,刀琴劍書,去展示一下自己吧,再不出去,平南王就要跑了”,青凝掐準時機,讓山上的人停下了轟炸。 此時平南王已經快要跑出山谷了,謝危他們也已經到了平南王的前方。 刀琴劍書嘿嘿一笑,抽刀,直直衝向平南王,到他們表現的時候了,他們已經等了很久了。 平南王雖然減員了很多人,但此時為了突圍,也毫無辦法, 此時見只有兩個人衝了過來,頓時明白,他們沒幾個人, 頓時心中的恐懼消散了很多,也迎了上去,刀琴劍書,奮力拼殺, 謝危和張遮也躍躍欲試,青凝無語,試什麼試,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試什麼試。 “諾,這個也交過你們,但是我覺得你們的準頭不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刀琴劍書還在那裡呢”, 青凝把兩把手槍給了兩人,兩人興奮的拿著槍,看著遠處混亂的戰場,有些猶豫, 準頭這個東西,自然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此時麼,他們拿著槍,雖然躍躍欲試,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刀琴和劍書被平南王的人引到了一旁,謝危張遮神色一凝,機會來了, 現在場中都是平南王的人,隨便開槍,能打中誰都行。 “彭彭”,兩聲,後坐力讓兩人有些拿不住,好在又很快握緊了,趕緊又接著開了兩槍,反正五顆子彈,消耗光了就行。 準頭自然不行,但人聚在一堆,就算沒有準頭,也能打中, “啊”,不知是誰打得,平南王中槍了,捂著腹部,一臉的痛苦, “王爺,你沒事吧,快,快保護王爺”,然而舉目望去,他們竟發現,此時竟只有寥寥無幾幾個人還能站的起來, 此時,就算活著,也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平南王忍著痛苦去之前丟下的馬, 沒有馬,他跑不了多塊,必死無疑,青凝自然不可能讓他跑了, 一擊子彈,噗的擊入平南王雙腿,平南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嚎出聲,“謝危~”, 謝危嘴角一抽,這次真不是他打得,怎麼算到他頭上了。 張遮同情一笑,誰讓他們中間,平南王只記得謝危呢,他們不過是不配擁有姓名的人罷了。 平南王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了,不由哈哈大笑, “本王英雄一世,沒想到,臨到最後,竟然敗在一個小兔崽子手裡, 謝危,你出來,讓本王看看你這個白眼狼,到底有什麼資格,將本王滅於此”, 平南王吐出一口鮮血,聲音冷冽,冷冷的看向周圍。 謝危冷靜了下來,勾唇一笑,既然平南王相邀,他自然不會躲在角落裡, 平南王啊,他該送他一程的,以報這些年的培養之恩。 他慢慢走了出去,張遮拉住他,“一切小心,小心臨死反撲”,謝危慎重點頭,他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王爺許久不見,想來王爺也想不到,你會死在這荒郊野嶺吧”,謝危罕見的眉眼含笑, 慢慢的走到平南王身前,平南王看著謝危,不由大笑出聲。 “好,不愧是本王培養出來的狼,如此手段,不枉我培養你一場,謝危啊,謝危,你贏了,但你真的贏了麼, 你可莫要忘了功高蓋主的下場,沈琅那病得快死的身體,可不會留你為虎作倀”, 皇家人最瞭解皇家人,當皇帝的,和他這個當王爺的沒什麼兩樣,都怕死的很, 謝危鯊了他又如何,皇帝可不會留一隻蝕主的狼在身邊,更何況,皇帝可沒有他的膽子大, 敢將仇恨他的人,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