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未明,齊焱又從窗戶裡鑽了出去,看了一眼睡的香噴噴的青凝, 齊焱溫柔一笑,飛快的回了宮,然後晚上又悄莫跑了過來。 “姑爺來了啊”,巡邏的侍衛,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齊焱嗯了一聲,就進去了。 “姑爺這麼每天跑來跑去,不累麼,我看著都累啊”,這每天飛進飛出的, “呵,單身狗,你懂個啥”,旁邊的人冷笑道。 “嘿,你咋還人參攻擊嘞”,他單身,他快樂,咋了。 時間一天天了過去,京城平靜中,帶著些不同尋常的波濤洶湧, “程若魚覲見”,早朝一開始,就有大臣議論廬從一事,程若魚也在此時進來了。 “稟陛下,陳胤臺無法服眾,被軍中牙將張僵所殺,廬從大亂”。 齊焱似笑非笑,“命神才軍,前往處理叛軍,其他節度使從外警戒,不得延誤”, “陛下英明”,一聲聲附和聲傳來,齊焱起身離開了。 程若魚跟在他身後,仔細講了一下,她在廬從見到的事,齊焱便明白了。 齊焱吩咐人送自從被救出來就萎靡不振的彌紗郡主,讓人護送她回鎮吳, 彌紗回去了,鎮吳才會更加安心,卻不想彌紗在回去的路上失蹤了。 齊焱很快接到了訊息,程若魚更是驚訝,“這不可能,彌紗郡主是”,是姑姑親自送回去的,怎麼會失蹤。 齊焱神情冷漠,程兮,果然迫不及待了麼,真是好的很,他看了一眼程若魚,只說了一個字,“查”。 程若魚領命,立刻想回紫衣局去問問她姑姑,天色已晚,程若魚猶豫了很久,還是回了紫衣局。 “你這樣擅自將彌紗郡主扣押起來,就不怕大人怪罪麼”,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程若魚趕緊隱藏起來,這麼晚了,姑姑在和誰說話,主子又是誰。 “用不著你操心,他是我弟弟,我自然是為他好的”,程兮的聲音傳來。 程若魚震驚,這是姑姑的聲音,姑姑還有弟弟,怎麼會,姑姑不是隻有伯伯和她兩個親人麼, 這怎麼還冒出來一個弟弟,怎麼從未聽姑姑說起過,還有姑姑竟然瞞著陛下,將彌紗郡主關了起來,這…… 程若魚一時之間腦子亂成一團,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想法。 “你破壞了他的全盤計劃,還說是為了大人好,大人啟用右相這個身份,做的佈局,如此謹慎,你在做什麼”, 程若魚透過門縫望去,說話的男人竟是將棋營的右士,程若魚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他。 “哼,我在幫他下定決心,這麼多年了,他給仇子梁建立將棋營,又給他訓練神才軍,又是訓練死士的, 好不容易才把這股力量掌握在自己手裡,現在仇子梁重傷,遲遲未愈,正是行動的好時候”,程兮冷笑出聲, “別以為我不知道,再猶豫下去,他就真的成了輔佐齊焱的一條狗了,我程兮的弟弟,區區珖王,如何配的上他, 我辛辛苦苦從先帝那裡弄來紫衣局,又靠齊焱的錢財培養出來玉真坊,挑撥齊焱和仇子梁的關係,可都是為了他,而不是齊焱那個暴君”, 程兮笑得張狂,她程兮的弟弟,註定要君臨天下,才能一掃祖輩的失敗之恥。 程若魚驚駭,被這樣的大秘密驚的無以復加,旁邊一處角落裡,光子也是驚的嘴都長大了, 乖乖,果然是個人才,這兩姐弟,都擅長借雞生蛋啊,這姐姐從先帝手裡弄來紫衣局,用齊焱的錢養玉真坊, 這弟弟直接忽悠的仇子梁,一手建立將棋營和神才軍,然後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完整的大勢力, 真是資本家都沒他們會玩,真是無本萬利,坐收漁翁之利, 光子覺得城裡人真會玩,他們這些鄉下來的,可真是玩不過人家啊, 這先帝,齊焱,仇子梁,看著是鬥來鬥去,其實都是人家掌握的勢力,也不知道私底下,笑的多開心呢。 程若魚精神恍惚的離開了,光子也一臉瞠目結舌的跑了, 出去直接去了青凝那,齊焱也正好在,挺好,都不用說兩次了。 光子唾沫紛飛的說完,直接灌了一壺的茶,咕咚咕咚的喝了個痛快,這才蹲到椅子上,乾飯。 大廳中,安靜如雞,爺爺和姥爺看了一眼齊焱,有點不知道怎麼說,這孩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