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骨頭,每個人臉上的骨頭都有輕微的不同,即便是易容了,只要沒動骨頭,那就能確定”,青凝淡淡的說道。 所以當年她看到李蓮花時才能確定,畢竟臉上的肌肉稍有變化,但骨頭沒有變的。 王若清若有所思,“陛下,你見過右相麼”, 齊焱愣了一下,右相一直神出鬼沒,他自然是沒見過的。 右相是一個神秘莫測的人物,將棋營和神才軍都是他一手幫著仇子梁建立的。 王若清此言,難道,齊焱眼中閃過震驚,“皇叔”,他看向王若清。 王若清點頭,“之前我,用計扒開過右相的臉,那是一張燒傷的臉,但,現在看來”, 到底是不是真的臉,還未可知,而且,除了臉,身形和氣質,與珖王極其相似,她不認為這是巧合。 齊焱沉默,所以皇叔私底下竟然做了這麼多,將棋營是他的,神才軍也是他的, 那他可真是勝券在握啊,王若清也想到了這一點,還有…… “珖王,還有遺旨,封他為皇帝的先帝遺旨,看來陛下沒有勝算了”,王若清冷笑出聲。 “遺旨,誰又知道在哪裡呢”,齊焱神情冷漠,無論如何,現在他是皇帝不是麼。 “韓將軍是吧,咱們嘮嘮去”,光子一把摟住韓嶽,韓嶽想要掙扎,奈何力不從心,根本掙脫不開。 “王若清,你出去將將棋營穩定下來,不要讓人發現不對勁”,齊焱開口吩咐道。 “是”,王若清沉默了一會,還是領命了。 現在疑似她妹妹的程若魚是齊焱的執劍人,而且還忠心耿耿,程兮也不懷好意,她沒有選擇,只能相信齊焱。 王若清帶著齊修離開了,韓嶽被光子帶走了,福伯帶走了仇子梁的屍體。 不一會,在場的就只剩下齊焱青凝和爺爺姥爺。 幾人面面相覷,半晌,齊焱向著兩個長輩行了一禮,“爺爺,姥爺”。 忒,這小子喊什麼呢,就叫爺爺姥爺,爺爺看了一眼不爭氣的青凝。 這丫頭怎麼輕易就和這小子攪和在一起了,害的他有火都不能發。 “好孩子,起來吧,我家娃娃,勞煩你,看顧了”,姥爺溫聲道,話語中卻充滿了疏離。 齊焱趕緊說道,“都是一家人,凝凝是我妻,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人,應該的”, 他本想說,青凝是他妻子,但老爺子的目光,讓他及時改了口,罷了,慢慢來吧,總有一日,他們會認可他的。 兩個老爺子一把拉住青凝,往外面飛去,“小子,該幹嘛幹嘛去”。 “爺爺,你幹嘛呀”,青凝無奈只能回頭看了一眼齊焱, 齊焱愣了,卻只能乾瞪眼的看著青凝被帶走,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因為他知道,就算問了,也會被懟回去的。 望了眼被拉走的青凝,齊焱只能一個人,回了宮。 “陛下,您可算回來了,我們都急死了”,程懷智一臉開心的迎了上來,齊焱不置可否。 “程若魚呢”,齊焱問道。 “小魚兒,她受了傷,我讓她去看太醫了”,懷智面帶憂色,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程若魚和陛下消失了兩天,回來程若魚就帶著傷了。 “嗯,讓她好好治傷吧”,齊焱擺擺手,讓懷智下去了。 懷智看了看周圍,沒發現青凝,奇怪,那女子去哪了,陛下和她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啊。 王若清回到將棋營迅速將將棋營穩定了下來,同時一個面容可以以假亂真的男人,化作仇子梁,進入了密室療傷。 對外公佈是說仇子梁因為韓嶽的報復,深受重傷,只能閉關療傷,所有事宜接交於義女仇煙織,也就是王若清處理。 左馬早就被處理了,三番五次背叛的二五仔,不值得王若清去再去調教。 “報”,早晨例行的朝會,一個傳信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稟陛下,廬從軍隊叛亂,陳胤臺借兵變,勾結勢力,意欲稱王”。 底下的大臣頓時一片譁然,“不成體統,真是不成體統,陳胤臺竟有如此不臣之心,陛下,我等必要出兵壓制叛亂”。 齊焱在上首,神色不明,不知在想什麼,底下如同菜市場一樣,吵吵嚷嚷起來。 齊焱站起身來,下令派人徹查此事,便離開了,私下裡,又吩咐程若魚,親自去一趟,程若魚領命,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