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按地圖去找,一定可以找到迷津。”

“我為什麼要去迷津?”老白有些不忿,憑什麼要我聽你的話?你就這樣效命嗎?

步流明微笑著說:“你會去的。”他將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絲絹遞給老白。

老白無奈地接過藏在懷裡。

步流明點點頭:“後會有期。”

來了,去了,匆匆,太匆匆。只有當一個人靜靜地待在不被人知的角落裡發呆,發黴時,才會有存在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中纏夾著太多的孤獨和寂寞。

懷裡的女孩有著淡淡的香氣,沖淡了寂寞。還好有她陪著。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醒過來就一直髮呆,陪著她默默地坐了一夜,天光見亮時,老白實在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女孩突然哇地一聲哭了,一邊哭一邊鑽進老白的懷裡。

手足無措的老白一面心中暗喜,一面竭力表現出同情,一面痛恨自己的虛偽。

“你以後就叫豆蔻好了。”老白靈光一閃地說道。

“好啊好啊,我叫豆蔻,你叫什麼呢?”

“你可以叫我老白。”

“不好聽,一點也好聽。”豆蔻撅起小嘴,“我要叫你小白。小白,小白,多好聽!”

“……”

“好不好嗎?”豆蔻撒嬌。

無奈的老白只得點頭:“好,好。”

孟婆散與忘情水的雙重作用下,豆蔻只有最基本的一些記憶,比如哪些東西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哪些話是善意的友好的,哪些話是惡意的不友好的。她體內流轉的真氣並沒有減弱,一舉一動中暗含著武術的精髓,興許是因為這些都是些不必可以記憶的東西,但她的性格卻變化很大,就像小孩子一樣,貪玩好吃好動好強霸道,喜怒都毫不顧忌地表露出來。

看著豆蔻純真無瑕的眼神,老白常常感到羞愧。他總是想起怡紅院老鴇蘭姨送給他的那冊春宮畫。

有時候豆蔻會用胸膛貼住老白,輕輕地摩擦,發出愉悅的呻吟。在她,這只是可以使她感到快樂的本能衝動驅使下的無意識動作,而對於老白,這簡直比在刑部大堂受刑還要折磨人。

老白是個君子嗎?也許在別人眼中他是。但在他自己看來,他絕對不想做一個君子。

他不是不想將豆蔻怎樣,而是太想了,所以才苦苦地忍耐。他不願在她失去記憶忘掉過去的情況下與她發生肉體的關係。他覺得讓這樣一個美人愛上自己是痴心妄想,但他剋制不住這種願望。

天人交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一次。第一次,老白問豆蔻:“你喜歡我嗎?”豆蔻眨著眼:“雖然你長得比哥哥醜多了,但是你對我很好,我喜歡你。”老白追問:“哥哥是誰?”豆蔻痛苦地拍打自己的小腦袋,眼淚嘩嘩地說:“我不記得了!我想不起來!”老白輕輕撫著她的長髮,恢復平靜。第二次,晚上睡覺時豆蔻抱住老白,說:“我怕黑,有老貓!”她的腿恰好抵住老白的丹田,那下面立刻熱騰騰地鼓脹起來。老白語調艱澀地問豆蔻:“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豆蔻輕輕搖頭:“我是哥哥的女人,不能再做其他人的女人了。”老白長嘆一聲,血液漸漸冰冷。她有著深愛的人,即便是忘情水也部分失效,他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呢?得到了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豈不是更加痛苦?第三次,豆蔻睡夢中緊緊擁抱老白,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呻喚,月光下就像一個發情的小獸,老白告誡自己,我不是禽獸,不能就這樣佔有她,卻無法阻擋洶湧的激情,一個忍不住他就開始對豆蔻上下其手,將她渾身衣物剝的精光,熱烈而溫柔地撫慰她每一寸肌膚……如果不是豆蔻突然清晰地喊了句“飛揚哥哥,我好愛你”,老白就將錯就錯地一錯到底了。三次之後,老白不敢再在野外露宿,他開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