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和尚不好好的吃肉喝酒,當哪門子的媒婆,敢讓我戴綠帽子。

“什麼,這真是你的娘子。”魯智深愣了一下子,突然站起身來對潘金蓮說道“姑娘,你有何冤屈可與灑家道來,灑家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啊”潘金蓮被魯智深的話給嚇了一跳,還沒等說話,就看見一旁的周天跳到了桌子上。

“你可禿驢是不是管閒事兒管多了,我跟我娘子是自由戀愛,什麼叫做冤屈,你做的哪門子主。”自己變成武大郎之前咱不敢說什麼,但是自從潘金蓮跟了自己,那絕對是沒讓她受一點委屈,聽魯智深一說,好像潘金蓮成自己搶來的壓寨夫人了,此事,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嬸兒也不忍吶,周天大怒道“你要是再幹亂言,老子讓你灑家變咱家。”

周天被氣得跟猴子屁股上抹了蒜似的,但人家魯智深根本就沒理會周天,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潘金蓮,而且臉上竟然還露出了期待之色,好像潘金蓮不說出點冤屈來,他就不過癮似的。

“你又討打是不是。”武松見周天生氣,此時也站了起來,把手中的碗往地上一扔,就要對魯智深動手。

“大郎,你跟叔叔先莫要生氣,大師此問也是出於好意。”潘金蓮見三人劍拔弩張的模樣,趕緊打圓場道“我嫁與大郎自是自願,我倆成親之後,也是十分恩愛,並未有大師所說的冤情。”

“此言當真。”魯智深的牛眼一瞪,對潘金蓮說道“你不要怕他們,若有什麼冤情坦言無妨,灑家就是拼了這條命也會將你救出去。”打抱不平到這份上也算是極致了,這魯智深基本上是屬於沒有不平,創造不平,也得幫人打包不平的那種人——你說這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大師覺得奴家所言有假。”潘金蓮向周天身邊靠了靠,甚是幸福的說道。

“那是灑家多事兒了。”見得潘金蓮這般模樣不似作偽,魯智深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頹廢的坐到了凳子上,嘆了口氣,訕訕說道“灑家這些日子在那二龍山打家劫舍的有些悶了,好久沒有替人打抱不平了,今日是灑家莽撞了。”

“你是不是有打抱不平強迫症。”周天看魯智深一副頹廢的樣子,心裡的氣也就消的差不多了——你說我跟一神經病計較什麼。

“哼,你若再胡說,我定不饒你。”武松也哼了一聲,坐回到凳子上。

這魯智深一不鬧騰了,四人之間便就沒了什麼話茬,所以一時之間,四人便陷入了沉默。

“大和尚是姓魯吧。”最終打破沉默的還是周天,魯智深雖然嘴巴大點,有點討人嫌,但武力上還是說的過去的,沒自己剛才那一板凳,武松最多和他打個平手,這種有本事的人,周天自然想要結交一番了,縱使不能結交,那也不能交惡不是,萬一到時候用到人家呢,門口那棵柳樹上好像也有隻烏鴉跟那叫,特煩人……

“灑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魯智深。”魯智深見周天問起自己的名諱,略微抬頭看了一眼,說道。

“大師可是那大相國寺倒拔垂楊柳的花和尚魯智深!”周天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故作驚訝的說道。對付這些所謂的好漢,周天都摸出門道來了,首先,想要讓別人尊重你,最起碼你要武力上過得去,然後,打完一仗,在聽到對方的名諱之後,一定要顯得非常驚訝,最後,報出自己的姓名,最後的最後,不是對方納頭便拜,那就是你納頭便拜,這一番折騰之後,這近乎基本就套的差不多了,再一塊乾點壞事兒什麼的,就算是生死之交了。

“你知道灑家。”魯智深雖然興致依然不怎麼高,但顯然被周天的話題給吸引了。

“原來真是哥哥,在下名叫武大郎。”周天一指武松道“這是舍弟武松,曾經在景陽岡上打死過一隻大蟲,不知哥哥可否知道。”陽穀二害這個名頭估計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