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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就算拼盡了最後一口氣，也要保全我和孃親。結果，偌大的東陵家族，就只剩下我和孃親二人。”

“不要說了！雉兒！忘掉那些痛苦！忘掉！你現在有我們！這種痛苦不會再有了！”慕容浩歌無法忍受她以如此清淡的口氣述說她的過去，而在她淡淡的口氣中，隱藏的痛苦又有多深。

“雉兒……”默盡手撫向胸口，好疼好疼，“雉兒，不要再說了。”

“呵呵，這些沒有什麼》”再說起，再回憶起，她好像也沒有那麼痛了，真的，沒有那麼痛了。

“雉兒……”

“放心，我不痛，不苦。只是悲。”孃親的一生為她而活。她的一生為痛苦而悲。“可惜，孃親已經離我遠去了。她實在不能留在這紅塵間，承受著無邊的痛苦。看著她在我的懷中漸漸冰冷。我竟然不是很痛。我只覺得，孃親真的，終於解脫了！”

“雉兒，我們很痛。為何老天要對你如此不公，為何你要承受這些。”默盡痛苦的低吼，為何？她本該幸福的活著。老天對她太過不公！

雉兒依舊笑著，笑的越發的燦爛。她也不想承受這些，當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孃親臨終的那句話一直響徹在她的耳邊：“無論如何，活下去。”

無論如何，活下去？“雉兒……”恐怕世上也沒有幾人為了活著，如此艱難的求生存。

“她解脫了……”

是啊，孃親解脫了。不會每夜在噩夢中驚醒，也不會每日泡在浴盆中用力的刷洗著身子。更也不會，在背地裡暗暗的流淚。

更不會，叫她，閉上眼睛。

“雉兒……別痛。”

“雉兒……別傷心。”

“雉兒……不要回憶，不要笑，痛就哭出來，好不好？”

笑意在唇邊，越來越濃烈，越來越燦爛。

89一顧傾城　010軒轅龍歸又現

“我已經失去了哭的權利。”她不會哭，只能笑著面對。不是因為不會哭，而是因為已經習慣了笑著面對。

幾人愣愣的望著她。這個時候，他們能做的僅僅是在她的身邊陪著她。

或許，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可是，從今天開始，他們都會默默的守護著他。

窗外一直佇立很久的男子，從房內白衣女子的述說，一直隱忍的低泣聲中，他的心，隨著她的每一句話，沉浮。

最準確的說法應該是痛。

她的經歷是那般的讓人心疼。也許所有人不理解她的痛，而他卻感同身受。不過，與她相比，他所經歷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磨難。

她刺眼的笑……若不是內心在滴血，她怎會露出那種蒼涼無比的笑容。

有時候，能哭出來是因為那痛不夠痛徹心扉，若是在面臨著痛楚磨難之時，笑的如此事不關己，微笑著說，真的沒什麼，難道真的沒什麼嗎？不然。而是因為，她已經痛到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誰？”屋內之人察覺到了房外男子的存在。

雉兒收回笑容，看向視窗的方向。

慕容浩歌順勢向視窗的方向發出一掌，窗外的男子輕鬆的躲過，邪邪的揚起嘴角。本想在武林大會上現身，可是一聽到，她已經來到了林山，控制不住思念，趕來這裡，只想看她一眼，卻沒想到，聽到了她的過往慘痛的經歷，不，不是慘，而是悲。

在眾人銳利的眼神之下，男子現身在幾人的視線之下。

“雉兒，若是相信朕，朕一定會保護你，決不讓比受到任何的傷害。”男子望著淡漠的女子，啟唇說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誓言。

“軒轅龍歸。”雉兒望向妖孽般的男子，突然感覺他的話，可信。

慕容浩歌淡淡的大量著一身王者霸氣的軒轅龍歸，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