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升遷在望,自己現在這麼一辭職,兩年多的心血全白費了。

接著,趙玉清就和同伴說起了其他事,邊聊邊吃著面,很快她們就吃完了,隨後起身離開。

在她們走出小飯店的時候,周利文也跟著走了出來,遠遠望著趙玉清她們去的方向,周利文一張臉有些發青。

雖說他和趙玉清之間並沒太多的感情基礎,可再怎麼說畢竟有夫妻之情。當然,現在的周利文對於趙玉清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可週利文卻不會那麼想,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講,難道他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這老婆就算是比前妻關係更復雜離奇的“老婆”)被人調戲?甚至逼迫?

這件事周利文假如不知道也就罷了,可讓他曉得了難道會袖手旁觀?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所謂和尚摸得,阿Q就摸不得,就是這個道理。遠遠跟著趙玉清一行,周利文倒是想看看她究竟在哪家公司上班,而那位企圖吃自己“老婆”的傢伙究竟什麼德性。

跟著她們走了一條街,只見到趙玉清三人進了一幢酒店,抬頭一看,周利文頓時就樂了,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地方就是周蓓今天開酒會的場所。怪不得前面看她們三人都穿著西裝一樣的制服呢,本來以為是職業裝,現在回想起來胸口小小的繡花標記不就是這家酒店的LOGO麼?

周利文看看酒店大門,徑直就走拉進去。開門的小弟道了一聲好,周利文微微點頭,隨後看看大堂左右,接著向前臺過去。

“先生中午好,有什麼可以幫忙您的麼?”這家酒店是國際有名的連鎖酒店,也是滬海五星級酒店之一,員工訓練有素,見周利文過來,一位胸口彆著大堂副理的男子帶著微笑連忙迎了過來。

“我來看看會場。”周利文開口道。

“會場?”對方一愣,周利文又道:“今天晚上有個酒會,基金會的,我過來先看看。”

對方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對對,是有酒會安排,您是基金會的人?”

“是吧。”周利文不置可否回答道,說他是基金會成員這倒也沒錯,雖然現在基金會已經全部交給了周蓓,可週利文依舊在裡面掛了個董事頭銜。

在這家酒店做大堂副理的人可不是沒眼色的人,每天和各種人打交道眼光毒辣的很。雖然周利文是一個人晃進來了,可一見就能感覺出他身上久居上位的氣質,而且周利文雖然穿著看起來普通,簡簡單單的一件夾克,下面是西褲和皮鞋,但在大堂副理眼裡就完全兩樣了。他很容易就分辨得出周利文所的衣著都是名家手工製品,而且是那種英國頂級的牌子。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穿得出來的。僅僅一家外套的價值就頂他小半年的工資了,而且沒有一定地位還買不了。

“會場我們上午就開始佈置了,現在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帶您去會場實地看看?如果您有需要的話我們也可以立即進行調整?”大堂副理很是恭敬地說道,周利文微微點頭同意,接著對方讓周利文稍侯,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然後親自帶著周利文往電梯那邊去。

上了電梯,幾分鐘後周利文來到酒會會場,正如大堂副理說的那樣,整個會場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會場裡還有一些人在忙忙碌碌,做著最後收尾的工作。

周利文哪裡知道周蓓對會場的佈置要求,何況他也根本沒這個興趣對會場佈置調整指手畫腳,他來的目的是為了趙玉清。大堂副理陪同著周利文在會場裡走動,邊介紹著他們對於基金會要求的佈置安排,周利文也沒細聽,只是敷衍地點點頭而已,同時琢磨著接下來怎麼把圈子繞到趙玉清身上去。

可還沒等他琢磨出辦法,只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幾個穿著西裝,一看就是酒店高層的人從外面來到了會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