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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身而起。
**取代了羞怯,她便是輕解羅衫,須臾間將自己剝得只餘下一件乳白色的抹胸。
三人這般一袒身相對,原本的尷尬反而不見,丁香漸漸放得開了,便是爬上了床來,如藤蔓一樣纏住石韋大汗淋漓的身體。
那一雙纖纖素手,熟練的撫過他身上諸般敏感之處,紅潤的香舌,浸裹著香沫,如蛇兒一般,遊走於他的胸前耳後。
此刻,石韋所感受到的快活,因是丁香的加入,翻倍的增長。
他手掌一伸,略顯粗魯的將丁香的抹胸撕下,那如雪堆積的兩座高峰,忽忽的便顫動著抖了出來。
石韋眼目充血,便是騰出一隻手來,肆意的揉撮把玩,只攪得丁香哼哼唧唧,輕吟不休。
正當石韋在那香峰纖體間馳騁之時,忽然之間,他耳中似是聽到了一聲驚臆。
石韋的心思即便是在這個時刻也細膩的緊,他尋聲望去,卻見半撐開的窗外,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向這裡。
只一眼,石韋便認出,那竟然是師孃樊佩蘭眼睛。
石韋怎想到樊佩蘭忽然會經過房前,更沒想到樊佩蘭逗留不走,竟是大膽的在外偷看起來。
他邪念頓時,便是假作不知,只愈加賣力的御起那二女。
屋中春色無限,屋外樊佩蘭則是看得驚心動魄。
她本是回房想要休息,卻又念著石韋酒醉,想要看看丁香有沒有將醒酒湯給他送去。
當樊佩蘭來到石韋房前,正欲推門而入時,卻忽的聽到屋中傳來糜糜之聲,她心生好奇,便從那窗縫中看了一眼,怎料竟是瞅見了這般驚心動魄的場景。
她當下驚羞不已,本是想趕緊走人,以免被石韋他們看到尷尬,卻不知為何,一雙腿卻如灌了鉛一般,偏生的不肯挪動一步。
當她再一次張眸向著屋中窺去時,眼睛便彷彿中了邪似的,再也無法移開。
眼瞅著石韋那堅實的身體,看著他那威武雄壯的姿態,聽著他那粗聲的喘息,樊佩蘭的心狂跳不止,幾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一般。
而她的身體,更如被熊熊的烈火所包裹,既感到焚身的難受,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活。
不知不覺中,她的手伸進了襦衣之中,先是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峰,接著,一隻手又緩緩的向下滑去,直抵那久旱寂寞的窪地。
眼下雖是冬末近春,但汴京的天氣尚寒,何況又是這夜中。
只是外面雖冷,樊佩蘭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卻反而出了一身的熱汗。
她閉上眼,竟是把自己想象成了熊青黛,那般豐滿的體段,隨著屋中石韋動作的加劇,扭動得愈加的猛烈。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屋中傳出一聲男子粗重的低嘯,與此同時,樊佩蘭也“啊”的一聲低吟,身子如過電一般抖了幾抖,接著便如虛脫一般,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片刻之後,寒氣襲身,樊佩蘭感覺到了冷意,這冷讓她的神智漸漸清醒起來。
她猛然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發現自己竟是這般衣衫不整,形容羞恥的靠在徒兒的門外,心中的窘羞之意油然而生。
她只恐再多留片刻,若是給誰不小心瞧了去自己這般模樣,豈非羞也羞死。
不及多想,她連衣衫都不及整一下,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躡著腳溜回了自己的屋裡。
聽得一聲輕微的關門聲後,躺在床上,懷擁雙美的石韋嘴角掠過一絲壞笑,便是擁著兩塊香玉,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熊青黛和丁香二女,不知何時已悄然離去。
石韋伸了伸懶腰,只覺全身的關節都有一種酥麻的愜意。
想著前日曹琮與他約好,說是要帶他去汴京最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