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擔心什麼來什麼,傅離最擔心的事還是成為了事實,兩人一回到別墅門口,便看見白白和阿軒在爭吵。隔著一段距離,他們聽不見兩個人在吵什麼,只看見阿軒抓住白白的手臂硬是不讓她回去,而白白似乎很是想逃回去,卻因為被阿軒攔住了,怎麼也回不去。

接著,便看見阿軒強行抓住白白的胳膊,將她的胳膊伸出了血線外。爾後,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白白的胳膊才伸出那道血線沒過多久,她手臂上便出現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傷口。血液從那些傷口滲出,順著手臂滑下,滴落到地上。那些血液一滴落到地上,便慢慢朝著那道血線移動而去,最終與血線匯集在一起。

傅離見到這番景象,都呆住了,直到白白髮出慘叫聲,傅離才衝過去,推開了阿軒,將白白扯了回來。

阿軒被傅離推得向後倒了兩步,看清來著是誰以後,他指著傅離便罵:「又是你這個崽種,看老子今天不打——」

阿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玉笙寒一記手刀打暈過去了,玉笙寒單手提著他的後衣領,就這麼拖著走,同一旁還在發愣的傅離和白白說:「別發呆了,回去吧。」

「好。」傅離點了點頭,又看向一旁的白白,問,「你還好吧?」

白白捂著自己受傷的那隻手臂,低著頭啜泣,並不言語,傅離見她這模樣,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怎麼樣安慰哭泣中的女孩子,便說:「別難過了,我們先進屋吧。」

白白哭得說不出話,只點了點頭。

幾人進屋後,玉笙寒將阿軒隨手往沙發上一丟,剛才他那一掌下手比較重,阿軒倒在沙發上,愣是沒醒過來。溫瑄和見狀,便問:「他怎麼了?」

「別管他,暈過去了,一會兒就好了。」

「你們在外面看見什麼了?」小彤問。

接著傅離便將剛才在外面所見到的事一一同他們說了,還將受傷的白白拉了過來。

小寧一見到白白的手臂,便深深皺起了眉:「天哪,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我帶了一些傷藥過來,你到我房間來,我來幫你包紮吧。」說罷,便將白白拉走了。

小寧將白白帶上樓以後,小彤才說:「我聽你們的意思,難道說,我們只要一跨出那道血線,就會像白白那樣受傷嗎?這樣說來,我們豈不是根本就出不了門。」

「倒也未必。」玉笙寒說,「畢竟,誰也沒有真正出去過。」

「這還用得著要出去了才能知道嗎?白白的手臂還不夠說明問題麼?」阿卉煩躁地說,「要真有人出去了,出了什麼事兒,你負責啊?」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啊,」溫瑄和垂頭喪氣地說,「原本我只是想出來玩放鬆心情的,結果事情變成這個樣子,萬一要是回不去了可怎麼辦啊,再過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啊……」

「高考?你不會還是學生吧?」小彤驚訝地問。

溫瑄和點了點頭。

「快高考了就該在家好好學習,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阿卉恨鐵不成鋼地在溫瑄和腦門兒上戳了一下,說,「這萬一要是出了事兒,你爸媽不得急死。」

溫瑄和被阿卉訓得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反駁,跟個做錯了事兒被老師教訓的學生似得,傅離在一旁看著,心裡挺不是滋味兒的。

「好了,也別罵他了。」儘管傅離也覺得溫瑄和不好好在家學習跑出來玩的做法實在有些欠考慮,不過他也看不慣溫瑄和在這兒被外人訓話,便拉起溫瑄和,說,「走吧,咱們上樓。」

溫瑄和抬起頭,望著傅離,點了點頭。

拉著溫瑄和走上了樓,送到房間門口,傅離便沒再進去了。溫瑄和望著傅離,淡淡地一笑,說:「你真的和我以前的朋友好像啊,不單名字一樣,性格也像,他以前也經常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