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以為,背後之人是為了表哥而來。但是如今又牽扯進單子晉,白皓軒便更覺得蹊蹺了。

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單子晉臉色難看。雙眸中燃起一堆闇火,他笑的冷硬。“既是昨日不見了,緣何不通知本王?”

白皓軒笑的無奈,“這畢竟關係到家姐的名聲。”

“狗屁名聲。”單子晉說完,便是再不理二人,直接率人打馬狂奔。

她竟然真的被人擄走了?

她又膽小又怕死,心裡面不知怕成了什麼模樣。但是又想到她慣來會溜鬚拍馬,單子晉便又覺得不用擔心。

擔心?這個詞湧入腦海的時候,他目光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把它壓下去。他並不擔心,只是生氣。他的東西被人覬覦欺負了,他能不生氣嗎?

越澤氣怒,可現在不是和單子晉計較的時候,只能冷笑一聲,將火氣壓下。和白皓軒對望一眼,從彼此眼中皆是看到了疑惑。難道說抓了芊芊是因為他?而抓去初初是因為單子晉?

可什麼人會和兩人同時有仇?

有敢明目張膽的和他們對上?至少在望京之內,越澤想不出有這麼一個人。

但此時想的再多也是無用,越澤和白皓軒夾緊馬腹,快速的趕了上去。

岑西西很怨念。無比的怨念,怨氣沖天。

她翻著白眼唸叨著道:“這位大哥、大俠、大叔、大爺,咱能換個姿勢不。倒吊著這件事情技術含量太大了,一不小心用意腦充血。小的要是在沒發揮作用之前就嗝屁了,您這不是白忙乎了是不?”

“哎哎,被捆這麼緊啊,我擦,手要斷了。真的綁在樹上就好了,小的絕對逃不了的。真的不用倒吊……啊……”

“哎餵我說,真的會死人的……”

但是無論她說啥,幾個黑衣蒙面的男人。只無聲的把她給捆了,然後倒吊在樹梢上。

掛著她的叔侄並不粗壯。她至少稍微一頓,便晃過來蕩過去。嚇得她慘白著一張臉,生怕大頭朝下的直接摔下去,七八米啊,倒著掉下去,整個臉會變成肉餅吧。

我擦,真真實實的成了臉先著地,她下輩子都不敢照鏡子了。

關鍵是……

明明大家都是女人,特麼就因為老孃是荷包蛋,地心引力小一點,就非得被吊起來是吧?欺負人也不是這個欺負法?她要抗議,為啥每次倒黴的都是她,明明最無辜的就是她了好伐?

哎喂就是你個混蛋,有本事你丫也把女主給吊起來。

個下半身思考的混賬玩意兒,老孃詛咒你這輩子雄風不再輝煌難續!一輩子都不能滿足女主大人!

顧芊秋渾身虛軟的靠在黎祺的懷中,雙眸無神呆滯的看向天空。

黎祺眼神冷厲,摸著她唇角的動作粗魯,直將她本就紅腫的唇變得更加飽滿,便又一點一點往下滑去,落在美麗的脖子上,上面有他點在上面的淡淡紅印。

他在上面輕輕撫了撫,便使勁的掐了兩下。

顧芊秋忍不住哆嗦了下,咬牙道:“你殺了我吧。”

她已經被這個畜生侮辱了,身體從上往下都再不清白了,活著還有何臉面去見越澤和阿遠。

黎祺便笑,“方才你不是很享受嗎,嗯?是誰巴著我不讓離開的,現在說這個,不覺得晚了嗎?”

顧芊秋一愣,成串的眼淚從眼中落下,打溼了鬢角落入發中。是呢,被人強|奸她的身體都覺得是種享受,她果然是個淫|蕩的女人嗎?不是的,她明明不是的,是他們全來逼迫她的。

全都是他們的錯。

黎祺拉開她本就未掩好的衣領,繼續往下摸去,一點一點好像在撫摸上等的玉器。“你應該感謝我,否則你便要和她一樣,被吊在那兒,那滋味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