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起靈看了“鍾棘”一眼道:“沒事了就繼續走吧。”

。……

在石凳上坐了一會兒,石室門口有了一些響動。我抬起頭看,卻是“張起靈”,“吳邪”和“胖子”。

我歪著頭眨了眨眼,它想幹嘛?

“胖子”看到我的時候眼睛一亮,走了過來一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道:“小鐘啊!你跑哪去了?讓我們找這麼久!”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不說話。

“吳邪”走過來拍掉了“胖子”的手道:“行了你,這麼大一隻手臂壓上去還不重死她?”訓完了“胖子”,“吳邪”又關心地看著我道:“沒事吧?”

我大概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便搖搖頭道:“沒事。”又指了指被我疊在石桌上的青色長裙道,“只是又碰上蝴蝶人了。”

“胖子”嘖了一聲道:“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我淡淡地撇過眼去看那件青色長裙,淡淡的哀愁從那上面彌散開。我嘆了口氣,強打起精神道:“接下來怎麼走?”說著又給了“張起靈”一個大大的笑臉,眯起的眼睛斂去了眼裡的情緒。

“張起靈”看了我一眼,在四周檢查起來。我看著他們三個,突然想到,吳邪那邊是不是也還有一個我?

靜靜地跟著他們,腳底突然踩到了一個凸起,這個凸起被我踩得微微下陷,地面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洞。而在洞的範圍內的就只有我。

在腳下一空的同時,我及時地扒住了洞的邊沿,吊在了半空。

抬起頭看到那三個人圍了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嘆了口氣,明智地沒有等他們動手,自己鬆開了緊抓住地面的手。

然後,用匕首用力地扎進石壁內,在牆壁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刮痕後,我停滯在了半空。

真心好狠啊,不是想我跟吳邪他們自相殘殺,而是想吳邪他們在兩個假鍾棘裡面選,這不是做掉了哪個剩下的也是假的嗎?

鼻尖滿是血腥味,我往下看去,底下是密密麻麻的長約一米的刀片。地面上,刀片間卡著一根根雪白的骸骨,還有幾個死了沒多久的人架在刀片上,身上不知道給多少刀片戳了個對穿。而且,這個陷阱很大,並沒有像陷阱口才那麼點大,估計這附近有很多個這樣的陷阱吧?掉下來就全掛在這裡了。

屍體的血沿著刀片蜿蜒而下,流到了地上,再沿著地面上的凹槽紋路向四周以及石壁蔓延……

原來那些遍佈所有石壁的凹槽是血槽啊!我默默地想著。

剛才匕首劃破的凹槽上的血痕被截斷,血液順著匕首劃出的痕跡流下,再順著匕首浸溼了我的手掌流進了衣服裡,冰冰涼涼,黏黏膩膩。

上面的洞口已經關上了,下面也沒辦法下去,這些刀片實在是太密了。

我把另一隻手的匕首也扎進了石壁中,防止匕首鬆動滑落。

因為沒有光,我仔細地看了很久才看到一塊沒有血槽的石壁。藉著匕首,我慢慢地移到了那塊石壁旁邊,停下來緩了幾口氣,手臂上的肌肉有一種痠麻的脹痛之感。

我將左手的匕首穩穩地固定住之後,慢慢地將右手的匕首從石壁中抽了出來,不停地划著那塊沒有血槽的石壁,一下又一下,那上面的劃痕越來越深,還滲出了一些綠色的液體。

我的嘴角彎出一個殘忍的弧度,右手的匕首再次扎過去,但這次卻沒有碰到實體。在留下一地的小蝴蝶之後,那些黑蝴蝶終於放棄了堵路的打算。

冷哼一聲,我翻進了洞內,這不是通道,裡面只有一張供桌,三柱已然燃盡了的香,但供奉的卻只是一個瓶子。

我沒有開手電筒,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麼,但供桌上那個像夜明珠一樣的珠子看的倒是很清楚,不過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