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一時半會所能改變,也便不再在意,和聲和氣地詢問道。

“基本上已經鞏固好了。”

“已經沒有大礙了。”

“根基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虛浮了。”

見到宋清詢問起自己修為,那三個領事長老連忙回答道,不過這一次,在這誠惶誠恐之中,還帶著絲毫喜悅和感激。

自己服用的元嬰丹是人家給的,自己渡劫時也是人家護法的,現在人家又在關心自己修為如何,如此宗主,就是赴湯蹈火,也應該在所不惜。

本來他們受到宋清的恩德,心中就有十分的惶恐和感激,故而平時才會顯得如此謙卑,特別是在宋清面前,現在又經過宋清這麼一問,這道感激和惶恐更是淋漓盡致了。

“如此就好,我還擔心讓你們做領事長老,如此繁多的事務會影響你們的修為,現在就放心了。”

聽到那三個領事長老的回答後,宋清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雖說聲音很低,但是那三個領事長老都是元嬰境界的存在,怎能聽不到?!

頓時感激激動萬分!

原來宗主是關心我的修為,這才我留下來,單獨詢問,不讓別人知道,讓我面子上下不來,如此宗主,如此關心之至,就是……九死也難得回報!

剛才還是一是,現在卻變成了九死了。

“多謝宗主關心,我等現在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處理宗門並不會影響我們修煉,而且本就是我們榮耀,我們只當不能推辭。”

那三個領事長老齊聲回應道,由於那一份激動,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樣就好,我們同樣來自浩州,都是自己人,宗門之事交由你們,我也放心。”

宋清微微點了點頭,如此說道:“之前,在浩州,由於萬枯修真界和碧落修真界聯手進犯,我們失去了原有的家園,從浩州逃離到這裡,顛沛流離,猶如飄萍無根。”

“故而,我一直想要建立一座仙宗,讓大家有個歸宿,有個著落,現在經過多番努力,琅邪仙宗終於開宗建派,但是我們這些從浩州而來的修士,也所剩無幾了……”

接下來,宋清動用催情**,說前說後,論左論右,也不說當下的宗門事務,不斷地跟那三個領事長老嘮家常,追憶往昔。

而隨著宋清這般說著,那三個領事長老深深感動了,心中不禁感慨:“原來宗主也是一個真心情的人,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呢?看來是誤會太多了。”

隨後又十分的憤恨:“什麼?!你竟敢誤會宗主,宗主他如此的不易,如此的難得,如此的我們照想,竟敢還誤會他,若不是……若不是你就是我,老子定要滅了你!”

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宋清自然是真心情之人,不過他現在真心情都不是用在這裡,而是放到了復仇上了。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報,此生難安!

大概嘮了一炷香的時間,宋清見到效果差不多了,也便一揮手,讓這三個領事長老回去了,美其名曰:現在還有時間,大家都回去,趁著這個時間,再將修為鞏固一下。

於是乎,這三個不知實情的領事長老感激流涕的告退了。

“這樣,就該差不多了,雖說風真說他們都信得過,但四大仙門的領事長老非同一般,不得不慎重。”

看到那三個領事長老離開了,宋清也是長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惆悵地說道,看這模樣,似乎剛才欺騙別人的感情,並非是出於自己的本心。

“小清啊,你在別人面前如此就罷了,在我面前就不用這樣了吧。”

琅邪劍中,天琅終於忍不住了,對著宋清如此說道,對於宋清的瞭解,誰人能勝過他?!

“天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