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出彩,但出彩的地方是歌曲部分的各種樂器的配合,以及一段三分鐘的吉它華彩獨奏。而這首歌的唱法同樣也是用說唱的方式,羅奔也沒有受過系統的音樂指導,因此大部分時間都是用說唱來表達自已的歌曲的。

配合著具合風等三人練習了整整一天,這讓羅奔很是無聊,怎麼說音樂用來休閒娛樂的話,還是蠻不錯的,但如果所有的努力全去為了參加比賽的話,那就有點無聊加單調了。只是符家遠四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出一張大碟,唱自已的音樂。當然現在變成他們唱羅奔的音樂了,羅奔也樂意別人來理解自已的作品。

修文打來電話說落家班馬花隊打得很是順利,連贏五場積分爬到了榜首,雖然俱樂部的財政仍然很緊張,但大家都不要工資下還是仍然可以維持的,只是修文告訴羅奔,他現在幹教練加俱樂部經理幹上癮了,而且也愛上了帶隊四處征戰的感覺,所以叫羅奔自已注意下個月開始的單人馬賽錦標賽,修文已經幫羅奔報名了,而具體的出賽時間表還需要等一段時間,會直接發到修文手上,修文要羅奔別四處玩,加緊訓練。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羅奔的語氣就一個深閨怨婦,把那邊偷聽的安然聽得笑出聲,讓羅奔大感沒面子,而修文則告訴羅奔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回平陽,因為裸奔俱樂部並沒有自已的主場,因此在輪到裸奔俱樂部主場時,修文就得忙著去租借場地,然後跟出租者商量分成等事情,一句話,很忙啊。

還有一件事就是白鳥毛跟妄實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後離開了車隊,至今下落不明,羅奔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讓修文不要擔心,接下來修文又象一保姆一樣叮囑了一些事情後才結束通話電話。

“奔頭,你自個為什麼不去買部掌上電腦。”接過羅奔遞來的掌上電腦,符家遠有些不解的說道。

羅奔嘿嘿陰笑兩聲沒有說話,他總不能說其實我是有掌上電腦,而且還是經過專家組裝的,但這掌上電腦的主要功能是用來偷竊的,而如果用來當電話的話,很可能會被竊聽或是跟蹤之類的,這是很危險的,所以羅奔不能拿出來用。

去醫院看了一下可憐的名片,這傢伙已經拆除了綁條,現在手腳能活動也能下床走動,因此跟醫院的護士MM打得火熱,羅奔瞧這傢伙效能良好,因此也就不再來醫院看望了,專心跟具合風等人配合,準備拿那十萬元的馬幣,因為下個月就要開始單人馬術錦標賽,羅奔現在吃住全靠符家遠,他可不想自已出賽的車費也要靠別人,那十萬元馬幣的獎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大會堂內掌聲雷動,羅奔三分鐘的吉它獨奏贏得了全掌的唱彩,符具言地樂隊毫無爭議的進入了總決賽,賽後多家演藝公司前來請羅奔加入他們公司旗下的樂隊擔任主唱,羅奔都沒啥興趣,他只是客串而已。

符家遠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一個星期後拆包手仍然靈活,因此羅奔就退到幕後當起了指導,雖然樂隊的主唱換了人,但符家遠還是很有天賦的,因此憑著羅奔創做出來的曲目最終奪得了冠軍,為羅奔賺下了十萬馬幣的車費。

名片一臉臭臭的隨羅奔出院,羅奔越看越不爽,一手卡住名片的脖子吼道:“你個馬日的,醫藥費是公子嚎給的,但是分手費卻要我來出,你再不管好你的鳥,我就把它給切了。”

“裸奔哥,哪有人在說分手費的時候,還問人家打不打折,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名片掙脫羅奔的手鎖說道,羅奔大怒吼道:“你個混蛋,分手費居然要五萬馬幣,你知道一個公務員一年的年薪也就五六萬,而一醫院的護士一年則只有三四萬,你一下子就給五萬,你還以為我開銀行的啊。”

“錢而已,我們去幹一票不就回來了。”名片被羅奔吼得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忍不住說道,羅奔更怒,“幹一票??道上的規矩你忘了,咱們每幹一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