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此人正是陸展元前段時間遇見的洪七公,只見他大馬金刀地往郭靖身邊一坐,就拿起酒葫蘆喝上一氣,然後讓郭靖也喝。那郭靖本就甚是慷慨,見洪七公行動奇特,心知有異,不敢怠慢,忙道:“老人家不用客氣,我不喝酒,你老人家喝吧。”

那裘千尺見洪七公盯著她手中的“叫花雞”,輕笑一聲,撕開兩半,欲把連著雞屁股的那半遞給洪七公,陸展元沒空思考裘千尺為何變的如此好說話,就再也呆不住,忙叫道:“想吃雞屁股,先過我這關!”說罷一挺重劍直刺過去。

洪七公在陸展元出聲之時,明顯一驚,怎麼又被人潛至身後而不自知?待見到直刺而來的重劍,和手執重劍之人,便已釋然,如果是這個人,那就沒什麼不可能的了。

洪七公來不及多想,重劍已刺近他眼前,他上一次只領教過陸展元的掌法和手法,並沒有兵器上的較量,此時感覺陸展元重劍之上,威壓陣陣,竟有氣機鎖向自己,心中大駭,忙使出一招“利涉大川”和一招“鴻漸於陸”,一掌側身拍在重劍劍身之上,一掌擊向執劍的陸展元。此兩招正是降龍十八掌中的第五、第六二式,兩招均是一種技術性的逼退敵人之招式,用意在於使敵人勿近自身,以為自保。

但是,陸展元此時的功力已不下洪七公,他的重劍豈是那麼好逼退的?陸展元重劍順著洪七公的掌勁,身體斜扭避過另一掌,旋轉半週一式順劈,又逼的他手忙腳亂。洪七公的武功是那種遇強逾強,硬抗不屈型別的,雖然感覺陸展元重劍之中隱含的威力,但毫不退縮,長嘯一聲,一式“亢龍有悔”,直直的對擊了過來。

“啪!”一聲,洪七公雙掌擊打在劍鋒之上,兩人內力激盪,逼的旁邊郭靖和裘千尺連連後退,而陸展元與洪七公亦各自後退,陸展元三步,洪七公三步半,不是洪七公不如陸展元,而是陸展元出其不意,又依仗重劍之威,才略勝一籌。

陸展元不想佔洪七公的便宜,道:“洪老頭,快拿出你的兵器,小爺我可不想佔你便宜,不然雞屁股就沒你的份了。”洪七公大感為難,打狗棒法他輕易不會使用,而別的棒法定難以抵抗那重劍,心中掙扎思量。

正在洪七公猶豫不決之時,只見一邊的俅千尺突然暴起,抽出短劍就往陸展元的後背刺來,陸展元雖與洪七公較量,但他江湖經驗漸張,怎會不時刻防備著四周?因此裘千尺的偷襲,被他用重劍輕輕一橫,噹一聲,短劍便刺在了重劍劍身之上,再也無法遞進半分。

陸展元笑道:“裘丫頭,好久不見又漂亮許多,這就是你對待故友的方式麼?”裘千尺三年不見,確實更顯得成熟,從青澀的花蕾長成嬌豔無比的花朵,不過陸展元討厭她的為人,並不為其容貌所動。

“誰和你是故友,我恨不得一劍殺了你!”裘千尺咬牙切齒,目露兇光,彷彿真要生噬其肉才甘心一般。自從她三年前被陸展元欺辱,便心中記恨,時刻想報仇,就發洩似的練武,雖然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練,也沒法勝過打敗自己二哥的陸展元,但她仍想親手教訓一下陸展元。

三年來,雖然還是遠遠比不上陸展元,不過倒是武功大進,在瀘溪一帶竟留有“鐵掌蓮花”的稱號,她心中自滿,便偷偷離開家庭的保護,孤身一人踏入江湖,順便尋找陸展元,好伺機報仇。

不想她毫無江湖經驗,又不會照顧自己,一入江湖便丟了所有銀兩,去野地裡打些野味充飢,卻不懂得如何做熟,多日的磨難,疲憊憔悴,飢餓難耐之下吃了半生的東西,結果病倒在荒交野外,若不是丐幫的幾個俠義之士相救,只怕她現在早已只剩一屢香魂。

當她再次醒來之後,和那些乞丐生活在一起,直到把病養好,為了以後不吃半生的東西,養病期間偷偷的學來了“叫花雞”的做法,又因丐幫之人救過她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