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琉瓔並不打算帶她們過去,因為她們兩早上的行為,蘇琉瓔才決定讓她們留下幫婉娘,當做是對她們早上有色忘主的行為的懲罰。

“對,看天色也不早了,所以我要趕緊趕過去,你們倆留下好好幫婉娘處理好茶樓的事,回去再向我彙報進度。”

說完蘇琉瓔也不再看兩人一眼直接走出了茶樓,不,是衝出了茶樓。因為怕聽婉娘那無厘頭的話,也更怕在茶樓裡看到那些令她做惡的蟲子茶,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舊茶樓裡。本來有些事她更想自己做,但是就因為這些她不得已才交代玉鐲姐妹替她去做,不過正好也磨練兩人,畢竟她以後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讓兩人去做。

因為已經是初冬,雖然陽光還很溫和,但是白晝卻越來越短,才過午不久,太陽已經開始西斜。西斜的日期頭將大街上行人的身影長得又細又長,蘇琉瓔抬頭看了看那金光閃閃的日頭,加快步伐朝近南城的神醫館趕路。一路上一直的一影子與她人影隨行。

“嚇,太陽已經西方斜了,真是被那婉娘給禍害了。”蘇琉瓔伸小手拍了拍還些嗡嗡餘音做響的腦袋瓜子,想起那短話長說,簡話複雜說的,顛三倒四說話的婉娘,蘇琉瓔就覺得精神紊亂。

她可是整整花了一箇中午的時間才聽明白她在孟家發生的事情的原委,蘇琉瓔邊走邊回想著與婉娘相處的半天,到現在她還在佩服自己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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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館,

“琉瓔來了嗎?”白雨暮略顯焦急的問。從一早開始到下午,白雨暮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走到門口問看門的僕人了。

“回少爺,蘇小姐還沒來!”僕人依舊恭恭敬敬的回答,不論回答多少遍,語氣聲調都是同樣地的平穩恭敬。

“如果琉瓔來了,一定要立即來報知我,知道嗎?”白雨暮再次嚴聲交代,縱使他已經交代了千萬次了。

“是少爺!”僕人再次恭敬的答話。

聽此,白雨暮點了點頭,再次踏著今天他已經走了無數次的路回到藥堂,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那書他已經拿來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但書還始終是最初看的那一頁。這次更是可笑,他竟然將醫書拿反了去不自知。雙眸直盯在書上,但是卻沒有一個字進入他腦海。他淺勾薄唇,輕露出淡笑,腦海中不斷回映著那突然衝進他懷中的野蠻的女子。

回想起她與自己接觸的柔軟,她的馨香。想起她的勇敢,她狡黠的泉眸,想起她可愛的笑容第一次有一個女子以如此闖進了他的懷裡,也闖進了他冰冷孤獨的心裡。

“媽呀,我終於走到了,累得我連中午吃的那大碗麵條都消耗完了。”終於看到了白雨暮醫館那囂張的龍飛鳳舞的三個字“神醫館”,蘇琉瓔停下已經因勞累過度而發顫的雙腳,不停的喘息。

“誒,你看那是不是蘇小姐?”白府守門的僕人之一驚喜的指著百米遠停止不動正在喘息的蘇琉瓔問另一同守門的僕人。

“哪裡,我看看,哎呀,真是蘇小姐,”再次看清了是蘇琉瓔,僕人驚喜交集的大叫,“快,快去告訴少爺,蘇小姐來了!”

一僕人立即衝進內宅,那速度簡直可以媲美劉翔了。

“少爺,少爺,蘇小姐來了”僕人連跑邊喊,

“琉瓔來啦!”看倒書的白雨暮從藥堂衝了出來,直接越過報信的僕人朝大跑去。真是傻呆了,連自己的一身絕世輕功不用,竟然用跑。

“蘇小姐,您來啦,您裡邊請!我們家少爺正等著您呢!”僕人獻笑的邀請蘇琉瓔進府還要給蘇琉瓔帶路。這與第一次來時截然相反待遇讓蘇琉瓔驀時懷疑她是不是走錯了?她眼角不停的抽搐,她沒有直接跟隨著僕人進去,而是倒退幾步再看那門匾,沒錯啊,是白府啊。難道換主人啦?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