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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偷偷摸摸生個孩子,還不敢讓人知道,身邊又沒個男人,也沒夫家,這些難道還不能說明,這孩子是她勾引了別人偷生的嗎。”
邊上有人附和,是那個斥責自己家男人的婦人:“就是,就是,昨天她還纏著我相公來者。”
許墨冷笑看向那位滿臉指甲傷的男人,眯眼,嘲諷說道:“到底誰纏著誰?你們心裡最清楚。”
那婦人聽言,臉色微變,她看著許墨強詞奪理道:“不管如何,她生個孩子沒爹沒姓氏的,就是她不要臉勾引人,既然她在我們村生活,就得按我們村的規矩來,沒動她孩子,只讓她浸豬籠算是便宜她了。況且這是我們村上的事,和你這個外人何干,別沒事說書的聽多了,就當自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俠。”
許墨正待說話,就又聽她道:“大夥別聽她的,這人估計是沒事找事,尋我們開心的,我們快把人拉回去,不然就要過了筋豬籠的吉時。”
眾人覺得婦人說的有理,便推開許墨,不在理會她。
小小的嬰兒被人拉扯的太厲害紅著眼睛又哭了起來,而小玉也不覺哭喊了一聲:“小姐……”
“小玉!”就這壓抑的一聲小姐,讓許墨再也顧不得反駁的話,拼命扒開那群食古不化的人,然後死死抱住小玉,而眼眶不知不覺也有些酸澀起來,似有淚出。
簡單站在她身後,臉色如同他身上的鎧甲一樣白。他從來不知道天上人間的落差那麼大,明明前一刻還觸手可及,下一刻便成了遙不可及。
許墨沒回頭,也沒開口為小玉洗脫冤屈,她只是靜靜抱著小玉,承受著打在小玉身上的拳頭,她在懲罰自己,也是在懲罰他……簡單下意識仰仰頭,過了會兒,他站了出來:“孩子是我的!”
安定侯府的長子,簡單大將軍的長子。
這等□,讓眾人大驚失色,有膽小的直接跪在地上磕頭道歉,諂媚的開始拍馬屁,全然把剛才自己罵的那麼難聽的話當放屁。
覺得此事不易鬧大,簡單便只好當誤會搪塞過去,以防小玉和孩子以後難做人。
眾人瞧著簡單不追究,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卻被許墨起身攔了下來:“都給我慢著!”
想是她臉色不好看,有好幾個人下意識倒退了兩步,許墨冷眼掃過去,那幾人連忙又站了回來。待到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她才指著小玉臉上的傷問道:“這是誰打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人敢接腔。不過其中有幾個人看出許墨不是善角色,為怕受牽連,便把扯小玉頭髮的男人指了出來。
那男人就是覬覦小玉被自己女人斥責的那個,他被人指出來,開始強詞奪理辯駁。
許墨走過去,那男人是個書生,沒比她高太多,兩人對視,兩秒鐘後,許墨一巴掌重重扇了過去,接著她抓著男人的頭髮,迅速轉身,然後在一片驚愕中摔了那男人一個漂亮的過肩跤。
骨頭撞擊地面,都能聽見咯嘣的聲音,許墨抬腳狠狠碾上他的胯部,只碾的人昏死過去。
那婦人怒不可止,抬手想打人,可礙於邊上站著簡單沒敢下手,許墨甩掉腳上那隻碾過男人胯部的鞋子,冷笑道:“怎麼?你也想試試?”
那婦人抱著自家男人敢怒不敢言,而邊上其他人,好似被許墨的彪悍嚇到,也沒人敢說半句。
許墨赤腳走向小玉,攙扶起她,鄭重且認真地說道:“小玉,我們回家。”
小玉掃了眼她身後,不知是不是也被嚇著,還是什麼,臉色有些不自然。許墨扶著抱著孩子的她,慢慢往侯府走去,自始至終沒看簡單。
當她們走遠,那婦人哭爹喊娘地說道:“我的天啊,當家的你快醒醒,你到底怎麼樣啊,這可怎麼辦,當初也沒說會這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