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嘆息的原因就是,在回溯天,凰祖可執掌周虛規則的本源之力,無往不利,可輕鬆鎮壓同境的道祖。

之前收拾松闕時,就如此。

可現在,隨著凰祖離開回溯天,也等於再無法利用那等周虛本源力量。

“修行之道,還是要看自身實力。”

蘇奕拎著酒壺,隨口道,“否則,只依仗外物,終究會被外物所累。”

凰煊翻了個白眼,駁斥道,“你若非執掌命書和鎮河九碑,之前在回溯天時,焉可能借用回溯天的周虛力量?又焉可能去和道祖松闕對抗?”

話語很不客氣,帶著一股諷刺意味。

蘇奕卻不以為意,之前在趕路時,他已從凰祖那瞭解過凰煊的身份和性情。

清楚這凰煊性情雖暴躁直接了一些,但本性不壞,不是那等心機深沉的陰狠之輩。

“命書和鎮河九碑,已是我道行的一部分,信不信我就是把這兩種寶物交給你,你也無法掌握?”

蘇奕喝了一口酒,雲淡風輕道,“於我看來,自己無法真正執掌和駕馭的力量,才是外物。”

說到這,他想到了九獄劍。

目前為止,他可以動用九獄劍,但若說真正的駕馭九獄劍,目前還做不到。

凰煊明顯不服,正要說什麼。

蘇奕忽地皺眉,“情況不對勁,你姐竟然直接把底牌都用出來了。”

凰煊一怔,旋即也看到,在戰場激烈廝殺中的凰祖,在這一刻竟是一股腦祭出諸般堪稱禁忌的寶物,全都轟向了屠劍山一人。

一串金燦燦的念珠、騰空而起時,爆綻滔天的金色霞光,衍化為一座金色巨城,將屠劍山困在其中。

同一時間,分別有一柄七彩飛劍、一口神秘的火紅玉鼎、一塊漆黑如墨的道印,掀起恐怖禁忌的毀滅波動,轟向了屠劍山。

剎那間,戰場光焰肆虐,毀滅氣息驚天動地,整個墮月血界都隨之劇烈動盪起來。

蘇奕眼前刺痛,視野和感知皆遭受到可怕的影響,再看不真切。

他只能感覺到,腳下的琉璃寶船在這一刻驟然間發出一聲轟鳴,破空而去。

還沒等蘇奕回過神,凰祖的聲音在蘇奕耳畔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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