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境修為,早不是當年最巔峰時的玄鈞劍主可比!”

說到這,他眸光深沉,一掃在座眾人,“而要知道,毗摩大人的佈局,足可輕鬆滅殺玄合境人物,還能對付不了一個轉世之身?”

不少人都微微點頭,認可這個說法。

就見白髮老人目光看向王仲淵,繼續道:“族長,哪怕情況再壞,我們也無須擔心什麼,別忘了,我們背後站著毗摩大人,以及那來自星空深處的畫心齋!”

說罷,他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當然,這些都是最壞的情況,事實上,我根本不認為,那姓蘇的能夠活著從十萬妖山走出來。”

談話到此時,在場大多數老人都已安心許多。

唯有族長王仲淵眉頭緊皺,心神不寧。

很多年前,他曾有機會親自拜見過玄鈞劍主,也無比清楚,那個劍壓諸天的神話人物,是何等恐怖的一位存在。

在事情沒有分出結果之前,他著實無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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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大殿外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你們這些老東西,簡直該殺!!”

一字一頓,如若雷霆般轟然響徹大殿之內。

在座眾人皆臉色微變,目光齊齊看向大殿外。

就見夜色中,一個身著玉袍,身影軒昂的青年,邁步走來。

他容貌俊朗,龍章鳳姿,風采曠世,正是王雀。

只不過,他此刻的神色卻陰沉冰冷,一對眸毫不掩飾那濃烈沸騰的殺機。

“雀兒?”

“這孩子怎麼從禁地中出來了?”

“誰這麼大膽子,敢私自放人?”

大殿內一陣騷動,那些王家老人皆驚疑不已,臉色變幻。

“雀兒,你怎麼來了?”

王仲淵霍然起身,神色明滅不定。

王雀深呼吸一口氣,神色淡漠道:“父親,事情我都已經清楚,我只想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若再執迷不悟,別說其他,我第一個饒不了那些敢加害我師尊的賊子!”

此話一出,讓不少王家老人皆露出怒色。

一個壯碩的紫袍中年暴喝:“放肆!王雀,你這叫以下犯上,目無尊長!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快下去!”

王雀一聲冷笑,道:“目無尊長?我王雀被你們關在禁地三百年,到如今,更被你們賣了當誘餌,以此禍害我師尊的性命,你們還有什麼臉面自稱是我王雀的長輩?”

說著,他目光看向王仲淵,猛地深呼吸一口氣,道:“父親,其他人如何做的,我統統不理會,我現在只想請您以族長的身份告訴我,在佈局陷害我師尊這件事上,你是否有參與?”

說到最後,他心神都一陣顫抖。

一個是他父親

,一個是他師尊,陷入如此境地,讓他內心備受煎熬,胸腔盡是揮之不去的憤懣。

而面對王雀的質問,王仲淵內心也翻騰不已,欲言又止。

一個美婦人嘆息道:“雀兒,你父親,也是聽命行事罷了,你便是內心再憤怒,也斷不能把怒火灑在你父親身上。”

聽命行事?

王雀沉默了。

而此時,那白髮老人也淡然開口:“雀兒,你想多了,那姓蘇的根本不是你師尊,而是冒充你師尊的奸人!我們之所以和毗摩大人聯手,就是要滅掉那奸人,以正視聽。”

王雀忍不住笑起來,就像聽到天大的笑話,“若那蘇奕並非是我師尊,為何你們要用我當誘餌?你們都糊塗了嗎,會相信一個冒充我師尊的奸人,會去十萬妖山救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之前,對雲伯進行搜魂後,王雀正是憑藉這一點推斷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