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說:“我沒工夫和你們玩了。下次再見!”說完,他身子一縱,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白鋣和蕭雲面面相覷,他們實在不明白這個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這時,林宇軒戰戰兢兢地從一旁的草叢裡探出頭來。沒有人能想到,這一次正是他的膽怯誤打誤撞救了大夥兒一命——以他們目前的能力,決計不是連邪的對手。

林宇軒左看右看都不見那假冒的文羽,便顫聲問:“那、那傢伙走了嗎?”

“你自己沒長眼睛啊。”白鋣摁著火辣辣疼的肩膀,沒好氣地說,“靠,每次一開打就躲,太過分了。”

林宇軒鑽出草叢,一臉委屈:“什麼啊,我要是會仙術,絕對比某人積極!”

“好了,別吵了,還是關心下小羽吧。”蕭雲看著這兩個只會互相抬槓的傢伙,頭痛至極,“我們連他現在在哪裡都不曉得……”

白鋣聳聳肩,無奈地說:“照目前情況來看,他很可能是被陳子龍一夥帶走了。鬼才曉得去了哪裡。那傢伙雖然不怎麼樣,可是他們人多勢眾,我們不快點的話,小羽就危險了。”說著,他重重嘆了口氣,一臉愁容,“還真是煩人啊……時間緊迫,我們分開找好了,機會還大一點。”

“我、我也要去嗎?”林宇軒極度不情願。

白鋣白了他一眼:“我還不要你去呢,萬一你也出了什麼意外,我豈不要多救一個?你還是趕緊回去將事情經過告訴秦銘,說不定他能想到什麼辦法。”

“那小羽就拜託你們了,我回去啦!”林宇軒一聽,立刻笑逐顏開,樂顛顛地跑了。

“這個死胖子!”白鋣捂著腦門連連搖頭。不過形勢緊迫,由不得他再發什麼感慨。他與蕭雲簡單合計一下,就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奔去。他們的目的地都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但任憑白鋣再聰明也不會想到,此時,陳子龍一夥帶著文羽,居然在那醉月亭的一個包間裡大吃大喝,真的開起了歡送會。

不過,望著滿桌豐盛的菜餚,看著別人談笑風聲大塊朵頤,文羽卻怎麼也提不起胃口。他實在猜不透陳子龍到底想幹什麼,心中一直惴不安。

陳子龍坐在他身旁,滿臉笑容地不住勸他吃菜、喝酒。文羽推辭了幾次之後,陳子龍終於板起了面孔。他“騰”地從座位上站起身,端起酒杯朗聲道:“文羽,我知道過去咱哥倆有誤會,那都是小弟的錯。其實我早就心中懊悔。半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要給你道歉,可是一直都說不出口。你曉得,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很愛面子。可是,你很快就要離開我們,再不道歉就沒機會了。所以,今天,小弟在這裡敬兄弟一杯,賠個不是,還望兄弟你成全!”說著,就把手中的酒杯朝文羽面前一舉。他這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似是句句發自肺腑。話音剛落,跟班們就一片喝彩。

文羽聽了,心中一陣感動,甚至還有些為自己懷疑陳子龍的誠意而慚愧。雖然他實是不喜歡喝酒,此時也沒辦法再推辭。他當即拿著杯子站起身。

陳子龍頓時面露喜色,一招手:“來人,給文羽兄弟斟酒!”

一個跟班應著,立即捧著一瓶酒過來,小心翼翼地將酒滿上。文羽端起酒杯,動情地說:“子龍兄,我真的沒想到在離開前能和你們冰釋前嫌,真是太好了。”

陳子龍一臉笑意,舉杯示意:“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從今以後大家都是好兄弟了,幹!”

“幹!”

“當”地一碰杯,陳子龍的嘴角浮起了狡黠的笑容。他端起酒杯,兩隻眼睛卻死死盯著文羽上下滑動的喉結。見文羽一飲而盡,他的嘴角泛起微笑,才一口將杯中酒喝乾。

文羽杯酒下肚,只覺得一股嗆人的辣的感覺從喉嚨裡往上冒,忍不住咳嗽起來,臉上也火辣辣的。雖然他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