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了,下次……不會再做了。”他伸手撫摸她的背。

她望著他的大手,感覺他的體溫,不知怎地就跟著答應一聲:“嗯,我不要再做噩夢了。”

忽地察覺不對,頭一轉,望見周圍佈置,驚呼一聲,說:“啊,這是……這是在……”

旁邊有人嘆了一聲。

微寶轉頭去看。

葉迷夏揹著雙手,望著這相擁一起的兩個人。

在他身邊,站著地是寧子詹。

微寶愣了愣,而後叫:“小葉神醫,寧大爺。”

她身在冷幽軒,只是,為何會在這裡?她只記得在書房內,王爺教她唸詩,怎麼忽然又來到這裡?一時之間想不通,怔住。

轉頭看向春山,春山微微鬆開她,臉上勉強帶笑,說:“剛才我不舒服,就……一時著急,就帶著你過來了,你又睏倦,睡著了,所以才做了噩夢。”

“是嗎?”微寶吃驚地說,吃驚之餘,臉上露出慚愧表情。

這是個很有破綻的解釋。

然而對她來說,竟是個如此容易接受的。

她開始為自己的失職而羞愧,同時著急地問:“王爺你哪裡不舒服?現在呢?好了嗎?”

春山迎著葉迷夏鄙視的目光,寧子詹同情的目光,說:“只是……只是有點發熱,剛吃過了藥,一會兒就好了。”

“發熱……”微寶伸手,按在了他地腦門上,“好似是有點熱,怎麼會突然這樣,哦,大概是昨晚上睡覺著涼了,”她回憶著,忽然叫,說,“怪不得我昨晚覺得怪怪的,大概是我搶了王爺地被子!”

寧子詹的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然後是一種類似八卦的眼神瞟過來,葉迷夏卻眼睛一瞥。從鄙視變成了意味深長,兩個人,截然不同兩種反應,卻又殊途同歸,齊刷刷心有靈犀地望向春山。

“怪怪的”?

這個詞很是可疑。

如果細細去想,分析,解剖,研究。大概會延伸擴寫出很多精彩內幕來。

而以葉迷夏之深沉,寧子詹之老練,以及雙方對於昭王爺地瞭解程度,恐怕內幕會相當的色彩繽紛。

春山已經感覺到兩人目光之中的火辣辣。

“寶寶,”心神震動之下脫口而出,於是某兩隻的眼神更加地“匪夷所思”,春山咳嗽一聲。重新叫,“小寶,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微寶眨了眨眼,“我沒事啊,王爺你真地好了嗎?”

不放心,伸手又摸了摸他額頭。

“真的真地,”春山急忙答,一邊握住她地手。牢牢偎在手心。

“咳,”旁邊看戲的人終於發聲兒,葉迷夏伸手在嘴邊,裝腔作勢地咳嗽一聲,說,“我看兩位都沒什麼大礙了。那……可以離開了。”春山回頭,半信半疑地望著他:“真的……可以了?”眼角又掃了微寶一眼。有些躊躇。

葉迷夏微笑:“王爺若是不信,找他十個八個御醫來會診一下。”

春山訕訕說:“本王不是這個意思。”

葉迷夏不答聲。寧子詹看了他一眼,說:“王爺放心吧,更何況有些問題,小葉須沉下心來細細地想想。”

春山聽出他話中有話,心頭稍安,點點頭:“那我先離開了。”

他伸出手,將微寶從床上抱下來,整了整她的衣襟。又端詳了一下她的臉。望見她額頭上微微地帶著些汗意,抬起袖子來替她擦拭了一下。才拉著她手,雙雙出門去了。

“原來她體內那麼多不同種的真氣,是因為此。”寧子詹嘆一聲,坐在了桌子邊上,皺眉不語。

“嗯,起初大概是尋不到合適的解藥,一時之間又情況危急,所以當時在她身邊地人才迫不得已出手,以真氣強行將毒性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