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粱某人若不是得遇大人,便不會有今天,我們江湖中人最重一個‘義’字,以後大人如有什麼事敬請吩咐,粱成禮義不容辭。”自此二人狼狽為奸,搜刮民脂民膏,只把個安慶縣弄得生靈塗炭,百姓苦不堪言。

武賢明正興致勃勃的觀賞花燈,忽聽身旁的粱成禮伸手一指,說道:“大人,您看。”武賢明順他所指的方向觀看,不禁眼睛一亮,奸笑道:“好個俊俏的丫頭。”

但見前面不遠,白思雨姐妹二人正有說有笑的向這裡走來。粱成禮看著武賢明的表情,輕聲問道:“大人覺得這丫頭怎麼樣?”武賢明眼睛一直盯著王思雨看,不暇細想,隨口應道:“不錯,果然有幾分姿色,像這麼漂亮的小妞兒,倒是少見。”粱成禮微微一笑道:“只要大人喜歡就好,剩下的事兒就交給卑職去辦。”武賢明“嗯”的應了一聲,眼睛卻一直盯著白思雨,沒有離開過。粱成禮看著武賢明的神情,也不多言,徑直向白思雨姐妹走去。

不多時,便來到跟前,又細細的將白思雨打量一番。這才說道:“二位姑娘請留步,在下有話要說。”白思雨見有人攔住去路,遂問道:“有什麼事?”粱成禮略加停頓,這才說道:“我們大人想請兩位姑娘喝杯茶,聊聊天,不知二位賞不賞這個臉?”白思雨想也沒想,隨口回絕道:“現天色已晚,我們姐妹二人該回家去了,若是回去晚了,恐父母擔心。實有不便,煩請替小女子謝過大人。”說罷,拉著妹妹的手就要往回走。

粱成禮見她沒有同意,冷笑兩聲,緊跟著一個箭步竄到白思雨姐妹二人面前。雙手平伸,攔住二人去路,說道:“本人話已帶到,既然我們大人請姑娘喝茶,就不要推辭了,還是跟我走吧,免得麻煩。”話音一落,人也慢慢的向前逼近。白思雨急忙上前一步,擋在妹妹前面,眼神之中露著驚恐之情。但還是鼓足勇氣問道:“你想幹什麼?”粱成禮回道:“不幹什麼,既然請不動二位,只好這麼辦了。”話音剛落,人已到眼前。二話不說,伸手便向白思雨的左肩抓來。白思雨“啊”的一聲尖叫,急忙向後躲去,但還是慢了一步。只聽“嗤”的一聲響,衣袖被粱成禮撕下一片,手臂也露了出來。粱成禮眼睛直直的盯著白思雨裸露在外的肌膚,楞住了神。白思雨伸出右手擋住左臂,驚問道:“你……你想幹什麼?”粱成禮轉回視線,笑道:“不想幹什麼,只是請你去喝茶。”

白思雨也不答話,偷眼向四周觀看。此時人已見多,便放下心來。不等粱成禮有所反應,拉著妹妹的手,急向旁一閃,鑽進人群當中。粱成禮眼見她姐妹二人消失在人群之中,只是微微一笑,卻並沒有追趕。

白思雨拉著妹妹的手在人群之中急速向縣外跑去。等跑到十字坡,回頭瞧去,只見漆黑一片,不見有人追趕,這才放下心來。再看妹妹已是上氣不接下氣,坐在地上哀求道:“姐,我實在是跑不動了,反正他們也沒追來,我們歇一會兒再走吧。”白思雨見粱成禮確是沒有追來,但還是不放心,遂勸說道:“思雲,我的好妹妹,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吧,等到了家裡再休息,我總覺得這裡不安全。”白思雲慢慢站起身,苦著臉道:“好吧,就聽姐姐的。”二人無話,白思雨攙著妹妹向家中趕去。

姐妹二人急匆匆的向家中趕,卻不知危險就在身旁。原來粱成禮早已料到她姐妹二人要出安慶縣,已帶人先一步趕到十字坡,埋伏在路旁,只等白思雨姐妹二人的到來。等她姐妹二人到得十字坡,梁成禮卻沒有動手,一路悄悄跟蹤,直向白思雨家中走去。

姐妹二人到得家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白思雲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噓”的一聲說道:“好險,如果不是人多,恐怕我們就回不來了。”白思雨接道:“還說呢,你若是聽我的話早些回家,何至於發生這種事?你呀,太任性了。”說罷,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妹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