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照著平民步調過生活。她和季墉間已鮮少交談,她看出他焦慮不安,似乎事事都不順心、不順手,巧巧猜測有事困擾了他但她卻幫不上忙,要是換個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妻子,情況會好得多吧!

她為季墉衝好咖啡放在他手邊,然後悄悄地坐回沙發。雖然他們的距離只有兩步,但他們的心卻相隔千里。為了防止她的窺視,他在心理架設起一扇門,在防範她的同時,也把她的關懷擋在門外。

霍地,辦公室的門被用力推開,淚如雨下的晏伶自外面衝進來。她沒跑向 季墉,反而走到巧巧面前牢牢握住她的手臂猛烈搖晃。

“巧巧,我承認自己對不起你,可是那天真是個意外,我沒有要搶你丈夫,我早就打算要走得遠遠,我沒要霸住你的丈夫阿……你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巧巧被她搖得滿頭露水,張口結舌說不出半個字。

“晏伶,發生什麼事?”季墉皺起眉頭走過來分開她們,她哭倒在他懷中。“巧巧找了徵信所跟蹤我們,他、他拿照片威脅我,如果我不給他錢他就要讓照片上報。我怎麼能哪!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活活把我打死的。”

季墉把她手中緊捏住的牛皮紙袋抽出,將照片倒出來。一百多張照片,或坐、或臥、或立張張都在控訴著他們的姦情。

季增倒袖口氣,惱羞成怒地把照片橫掃落地。

這就是答案了!難怪巧巧最近者是戰戰兢兢、老是魂不守舍,原來她揹著他想把晏伶驅逐在他的生活之外。

“巧巧威脅你?”

“不、不是巧巧!是徵信所的張先生。巧巧只想要我離開,她沒存心要害你,她絕不會想讓我們身敗名裂。”她抖著身體緊環抱住季墉。

巧巧連看一眼地上照片的勇氣都沒有,他們的動作、表情都在在說明了她不敢置信的事實。

不!不管是怎樣的事實,她堅持要季墉當面告訴她。

“那天……你們……做了什麼?”她艱難地啟齒,心臟彷彿被血淋淋地戳滿窟窿。晏伶搶著回答:“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們?你要我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嗎?好!我說——那天我們上床了,我們背叛了你,可是那天我們都醉得不醒人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是下賤、淫蕩… ··但請你不要遷怒季墉、不要讓他名聲掃地,我願意走…。,,”住口!不要再說了我做的事我會負責。“季墉再也不忍晏伶為他背黑鍋扛責任。事實被赤裸裸掀開後,巧巧的心轟然一聲,炸得支離破碎。他說他要負責,已婚男人怎麼對婚外情負”責?跟她離婚?是這個意思嗎?她節節後退,直到抵住牆壁再也無路可遏,如果能夠的話她願意蒙起頭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季墉把哭得柔腸寸斷的晏伶安置在沙發中,走近呆若木雞的巧巧跟前,雙手橫胸,面無表情地說:“我要聽你的解釋。”

“解釋?”他居然跟她要解釋?解釋自己是一個多失敗的妻子嗎?解釋自己是如何在短短的兩個月之間失去丈夫的心?

“為什麼找人調查我?”他再次逼向。

巧巧沒說話,再也說不出話來,季墉的表情已經定了她的罪。原就不著手解釋,尤其在她的世界分崩離析、她的天空垮臺後,她再也再也說不出話來。

水水一向是對的,沒有愛情的婚姻果然靠不住。雖然她早已偷偷的把自己的愛情放進去,但是沒有用,季墉不愛她。世界上唯一不能勉強的事就是愛情啊!“你說不出話了?心虛了?。還是預設了?”

眼光掠過季墉,她看見晏伶挑釁的勝利表情。她的第六感沒錯,她是有目的、有計畫地一步步離間她和季墉。巧巧稚心刺骨地痛著,她從不懂得恨,但是現在懂了,徹徹底底懂了,她再笨都知道晏伶導了出戏陷她入絕境。

“劉晏伶,我沒辦法阻止自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