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著青芷的後背,低聲的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沒有人能欺負姐姐的;有秦牧在,沒有人敢欺負姐姐的……”

“沒有秦牧,根本就沒有秦牧……”青芷好似陷入了加快之中:“只有楚濂那個沒擔當的王八蛋在。楚濂就是一個畜生,我恨不得殺了他……我恨不得殺了他……”

青芷的話越來越低沉,漸漸的進入了夢鄉;花澤類聽著青芷恨意十足的話,心中覺得十分的詫異——為什麼青芷對楚濂的恨意會這麼的強烈!

花澤類毫不懷疑,就在剛才,如果青芷的手裡有一把刀,而楚濂又恰好在她的面前的話,青芷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狠狠的把刀刺入到楚濂的心臟裡去……

花澤類覺得自己應該要仔細調查一下,在青芷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而楚濂又到底做過什麼事得罪了青芷,才會讓青芷對他有如此強烈的恨意,強烈到青芷不惜要殺了他……

“玲……”花澤類撥通了美作玲的電話,交待了美作玲查清楚青芷與楚濂之間的糾葛之後,便在美作玲的狐疑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花澤類把手機放在了青芷床頭,轉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熟睡的青芷,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

“青芷,”花澤類輕輕的抬起手,撫平青芷緊皺著的眉頭,無聲的說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青芷在花澤類懷中的這一覺到是睡得十分的踏實;而一直陪伴著青芷的花澤類也終於在自己的滿腹疑問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青芷打了個哈欠,終於在花澤類溫暖的懷抱中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眼前放大的臉,青芷輕輕的撫上花澤類的臉,低喃著叫道:“類……”

“醒了?”花澤類突然睜開眼睛,溫柔的笑道:“這回睡好了嗎?”

“嗯!”青芷點了點頭,打算抽回自己放在花澤類臉上的手,輕輕的說道:“你怎麼睡在這裡?昨天晚上我應該是跟姐姐一起睡的啊……”

花澤類抬手附在青芷的手上,一同放在自己的臉上:“綠萍早就去工作室了。青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沒什麼,”青芷撇撇嘴,說道:“只不過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罷了!”

“做惡夢了?”

青芷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花澤類:“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改行去當神算了?”

花澤類笑著把青芷攬得更緊了一些,說道:“你之前醒過一次,模模糊糊的提過一句……”

青芷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任何的印象:“我……我還說了什麼?”

“你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嗎?”花澤類笑著問道。

“當然沒有!”青芷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會有事瞞著你呢!”

“真的沒有?”花澤類挑著眉問道。

“你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花澤類揉了揉青芷的頭,說道:“不過,我很好奇,你跟楚濂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你好像很不喜歡楚濂?”

“你覺得就楚濂那個樣子的,”青芷不屑的說道:“你能喜歡得起來嗎?”

“可是,你對楚濂好像尤其的憎惡……”

“也沒有什麼,”青芷撇撇嘴,說道:“你從我、姐姐和紫菱的話中,也能大概的猜測到一些——很多年前,楚濂本來是姐姐的男朋友,可是後來卻被紫菱給搶了;其實,也不能說是紫菱搶了楚濂,應該說楚濂根本就是腳踩兩條船,既要姐姐的漂亮優雅給他帶來的虛榮,又要紫菱的盲目崇拜帶給他的滿足,簡直就是無恥之徒的典範……”

花澤類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你與姐姐的關係好像很好!”

“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