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轉過頭,繼續向其他人交代事情,安排救災事宜。

就這樣?阿蘿噎了半天,火大地一拍桌子,大聲道:“我說,魯魯提亞的事是我做地,藥也是我下的,跟布馬丁隊長完全沒有關係,該免職的人是我!”

“吼完了?”凱斯牧抬頭,聲音冷淡,不顯一分情緒的波瀾,“海茵特組長,七隊的工作會議在0712會議室舉行,明早九點,請做好準備。”

真是有理說不通,阿蘿氣得想要上前揍人。

“哈哈,海茵特,老遠就聽到你地怒吼聲了,對新隊長這麼不禮貌,可是不行的喲。”布馬丁換了皇家騎衛的校服,魁梧的身板襯得軍服筆挺,一點也沒有被免職的尷尬。阿蘿回頭,把布馬丁拉近凱斯牧所在的桌子,急急辯解道:“我跟他彙報工作,他顧左右而言它,根本不聽我說的。布馬丁隊長,你告訴他,辛格萊頓的事,跟你無關,完全是我不遵守紀律的結果。”

布馬丁聽了,爽朗地大笑,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海茵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