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通報,另一頭無奈道。

“看來是這樣。”

林安輕鬆道,簡單道聲抱歉,貓獸用後腿撓了撓耳朵,恢復成原本樣子。

林安將石像收到一邊,將搭腿上薄毯整理了一下,重拿起手邊遊記放回腿上,應道:“請進。”

約翰姆扭開門把,身後露出弗裡茨身影,後者手裡拿著一束粉百合,看上去鮮嬌研,帶著鮮露珠,也不知這行船途中,他是從哪裡弄來。

“早安,琳。”

弗裡茨一眼看到坐窗邊林安,淡褐色安吉拉繡花薄毯上平放一本攤開書籍,長長黑髮有幾縷調皮地爬上書籍頁面,但林安並未察覺,因為她正轉過頭看他。

弗裡茨將帶來粉百合插進一個水晶花瓶中,順便換下他昨天帶來花,同時觀察了一下林安臉色。

“您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但這可並不能成為您能偷偷看書理由。”

由於不能將林安異常身體恢復力宣揚出去,林安對外一直宣稱靜養中,即使偶爾船上走動,也會讓西德尼先施法使得人們不注意到她,因此弗裡茨眼裡,她目前仍算是一個病人。

“事實上我身體早已好了,是你們太謹慎了,否則我早就可以自由走動了,”林安搖頭道,舉了舉手裡書。“我總該有些東西來打發一下時間。”

弗裡茨疑問地看向約翰姆,約翰姆點點頭道:“小姐確基本康復,可以活動了。”

約翰姆眼中,薩林比弗裡茨危險性大得多,就有如一個披著紳士外皮流氓總是比一個紳士危險是一個道理:

弗裡茨雖然是有婦之夫,但行事依舊遵照規則,林安只要和他正常交往,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弗裡茨是林安仰慕者,也無法說什麼,畢竟林安美麗是人所共睹。罕有異效能夠抵禦。

而那位薩林閣下,從他轉交石像手段看,就明顯不喜歡遵照規則。偏偏又有足夠男性魅力,林安對他態度也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樣,約翰姆不能不為此感到憂慮。

因此他寧願弗裡茨佔據林安時間,也不想見到林安和薩林有過多往來。

弗裡茨卻不知道這主僕兩人私下計較,露出高興神色。油然欣悅道:

“真嗎?這真是個好訊息,可以說是我登船以來聽到好訊息了。”

林安卻從中聽出了別意思,想到弗裡茨近忙碌,又看看他臉色,疑惑地問:

“您近公事忙碌,難道出了什麼事?”她自責道。“還是明珠城堡那件事收尾並不順利?帝都有壞訊息傳來?”

弗裡茨是登船後才忙碌起來,不得不令她聯想到這點。

“帝都那邊確有些小風波,不過波瀾不大。等我們抵達帝都,一切又將恢復風平浪靜了,”

近忙碌確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弗裡茨並不是默默奉獻而不知表現人,不過也早已並非喜歡炫耀羽毛青春期少年了。因此簡單說一句,點到即止。然後將話題轉開。

“只是公務上有些小麻煩……不說這些令人掃興無聊事兒了,我今天難得忙裡偷閒,就是打算換個心情,果然一見到您就不自禁高興起來!”

“難得我竟有了開心果功效了,”林安抿唇一笑,“剛好我也實被關得氣悶了,既然您難得有時間,能不能陪我到甲板上走走,好讓我呼吸一口鮮空氣?”

林安從沒對他提出過要求,這一次無疑是難得機會,弗裡茨當然不會違逆她意願,馬上道:

“當然,我不勝榮幸。”

約翰姆聞言,見弗裡茨給他使了個眼色,悄然拉開艙門,對門外人說了什麼,林安聽到了西姆斯管家壓低聲音,和輕輕離開腳步。

林安也沒理會他們做什麼,等弗裡茨紳士地退出艙室後不久,就換了一身法袍,從艙室裡出來。

弗裡茨彷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