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裂肺的疼痛,越來越深,彷彿有著無數個小蟲子,在他體內撕咬著他,折磨著他!

縱然是他在此刻,也很難保持冷靜!

此時秦空咬牙忍住,漸漸變的血紅雙眼,看了一眼帝清宮內,又看向帝九長老,那雙眼的血紅也漸漸明顯,此時道:“我只去帝清宮內一個地方看一眼,只看一眼,一眼之後我得到了答案,我就離開,相信以我的實力,還威脅不到帝清宮,如果道友答應,我以脫胎期的身份答應道友,以後我欠道友一個人情!!”

“哦!”帝九陡然一愣。

他雖然從秦空臉上無法掩飾的異sè上觀察出了對方的迫切,可是卻不知對方竟然以脫胎期的一個人情,換一個如此簡單的事情。

他隨便不知道秦空到底要做什麼,可是帝清宮是何實力,豈會怕秦空搗luàn!

帝清宮平日不許常人入內,而秦空身為脫胎期,就算秦空不說出此話,不拿出報酬,同為脫胎期,去帝清宮觀光,他也不會阻攔。更會為了jiāo好對方,親自接待。而現在對方說出一個人情話,他更不可能拒絕。

此時呵呵一笑,帝九長老溫和笑道:“既然道友如此說,那老夫自然不可能拒絕,更何況同為脫胎期,相見不易,這點面子,老夫還是要給的。道友要光顧我帝清宮,那老夫今日就親自接待道友!正好也可以一談修煉心得。”

“道友的好意了秦某心領了,不過秦某隻去一個地方,去過那一個地方之後,秦空定會與道友把酒言歡!”秦空強忍心中衝動,壓抑的說道。

那股強烈的心痛,已經快要攻破了他心靈的堡壘。

他只能心靈中,持續的告訴自己!

“快了!”

“快了!”

“馬上,就可以到那個地方去看一眼了!”

他第一次有了管不住自己心的感覺。

“哦!”

帝九長老屬實一個詫異,卻是沒有料到秦空竟然如此詭異,從頭到尾都掐準要去看一個地方,不過身為脫胎期,他自然不可能在一個問題上打轉,眨眼後,那只是僵硬了片刻的笑容就陡然恢復。

“呵呵,不知道道友要去帝清宮什麼地方一觀?”

“那個地方!”秦空深吸了一口氣,知道目的已經快成,為了解決那心中的心痛與衝動,他也只能如此做,揮手間,他的手指指向了一個地方!

帝九順著秦空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眼睛微微眯起,又詢問了幾句,不過在詢問這最後一句之時,帝九那眯起的雙眼,卻是陡然睜開,面上的神sè也是一變,從笑臉相迎,變成了沉sè!

彷彿秦空所指的方向,觸犯了什麼帝清宮大忌一般!

不過帝九長老那沉著的臉,也是片刻間就從新回到了笑面,看向秦空,道:“實不相瞞,道友若是去其他地方,帝九定不會有絲毫阻攔,就算去帝清總宮,想來宮主老人家也不會拒絕,不過那個地方,道友卻是不能去。如果可以的話,道友還是換個地方,那個地方,絕對不行!”

“那個地方,絕對不行!”

秦空緊緊盯著帝九長老,前面的話他都沒有重視,唯獨那最後一句。

這一句話,可謂在剎那間,一把利劍,捅入了他的心中!

那個地方是彩sè紙鶴告訴他的地方,可是帝九長老,卻說唯獨那個地方不能去,眼看就要達成目的,得知那心痛與迫切的源頭,可結果卻是如此,他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如果不是那多年磨練的心智強行壓制住心中的衝動。

怕是他現在,已經與帝九長老鬧翻了!

“為什麼……”秦空閉目,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帝九長老詫異秦空的面目表情,心中從頭到尾都在疑問秦空到底要做什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