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女人說著越發的激動。

陳玉峰趕忙勸道:“好了不要說了,你現在不適宜太激動,有什麼都等你好了再說,你休息吧,別再哭了,過幾天我陪你去報案,一定會找到兇手的。”

女人擦著眼淚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陳玉峰一直在幫女人修復經脈,透過幾天的治療,女人的經脈已經修復了大半,也能下地活動了,再加上固脈丸和補脈湯的作用,女人的臉色也變的好多了。

透過幾天的瞭解,陳玉峰知道,女人名叫楊馨予,是龍江人,二十五歲,到這邊是來看她外婆的,沒曾想在來的路上,遇到了歹人,由於她長得漂亮,歹人見色起意,欲對其行兇,她拼命掙扎抵死不從,好在是白天,雖然周圍沒什麼人,但是歹人還是放了她,只不過臨走前,拍了她一掌,當時她就暈了過去。

陳玉峰也沒有問的太多,畢竟她是個女孩,而自己只是隨手救了她,等治好她的病,就找人把她送回家就得了,沒必要問那麼多,而且女孩也不想報案,女孩嘛都愛惜自己的名聲。

雖然陳玉峰不贊同她這種做法,但是人家既然不願意,也不好強求,只要儘快把她治好即可。

透過幾天的接觸,楊馨予的情緒也穩定了很多,經常被陳玉峰幽默的話語,逗的笑個不停,她人也很勤快,稍微好一點就幫著特勤隊做事,每天幫隊員們洗衣服,收拾營帳。

這些粗老爺們,每天生活都邋里邋遢的,有這麼個美女幫忙,一個個都熱情的不得了。

楊馨予在這裡住了幾天,看起來很開心,也不提回家的事,陳玉峰也不好硬趕她,提了幾次她都說不著急,說想要留下來多住幾天,怕萬一要是病沒好徹底,回家了找不到陳玉峰。

陳玉峰跟個女孩也不好說什麼,只得一笑了之,反正她一個女孩病剛好,想住幾天就住幾天吧,這裡也不缺吃缺喝的,住幾天也沒啥。

可是這幾天陳玉峰發現,楊馨予每天都會來找自己,而且一呆就是好幾個小時,就是不離開,陳玉峰多次勸她回去休息,她總找各種理由,就是不走。

陳玉峰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後來慢慢的也就不說什麼了,反正人家女孩願意來就來吧,誰叫自己把她救回來的呢,女孩可能是感激自己吧。

陳玉峰也沒多想,每天依舊只關注這會場裡的動靜,但是這幾天,九黎集團的人,似乎消失了,連一隻小蟲子都沒有,更別說是人了。

陳玉峰時常在想,上次那兩個膀大腰圓的傢伙,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牛華山被自己把穴道封了,再被康明虎那樣一摔,估計傷的不輕,輕的經脈受損,重的癱瘓都有可能。

康明虎的腰部被金針刺傷了,嚴格說起來傷的,比牛華山還要嚴重,腰間被傷如果不及時醫治,就不是經脈受損那麼簡單了,以後恐怕都不能人道了。

陳玉峰其實也是瞎操心,人是自己打傷的,你管人家怎麼樣呢,他做醫生做習慣了,感覺自己都有了職業病,不管見到誰,都要先看看人家有沒有病,要不要給治治。

其實陳玉峰也明白,天下有病的人多了,自己哪能都去治呢,還不把自己累死,以後一定要想辦法開個中醫院,再培養一些優秀的中醫,就能為更多的人,解除疾病的痛苦了。

楊馨予這幾天有些鬱悶,以她對陳玉峰的瞭解,只要自己主動一些,他應該會主動貼上來的,好幾天了都不見他有什麼表示,難道是自己不夠漂亮?不夠吸引他?

楊馨予想著,還拿出鏡子照了照,自言自語的說:“挺好看的啊,怎麼就沒動靜呢,看來還得加把勁,給他點猛料才行,對,加點猛料”

第二天,陳玉峰正在自己的營帳看書,楊馨予輕輕的走了進來,悄悄的來到陳玉峰的背後,猛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