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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確實不舒服,但不至於非要鬧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栽在陳平手裡,親了嘴,上了床,玩了各式花樣,唐傲之原先心目中的女權觀念已經逐漸開始潛意識的蟄伏起來,心裡不舒服肯定是有的,但不會撒潑耍滑,頂多就是使個臉色的事情。
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平庸男人,一個自己全心全意愛的出色男人,怎麼選,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
跟王群聊天扯皮的樊帆一直注意陳哥嫂子的情況,對老大那個很有耍流氓意味的強吻,他心中除了佩服還是佩服,這年頭能當著自己老婆的面還敢跟別的女人發生近距離曖昧接觸的純爺們真好漢可不多了哇,陳哥果然牛。逼,但還沒等他YY完,就看到心目中越來越英明神武的老大拉著箱子倉皇跑路的身影,樊帆愣了下,哭笑不得,跟王群擁抱了下,沒多說,拿著行李追了過去。
在他心裡,陳哥當初承諾的雲南黑道的管理權,跟現在的待遇比起來,要差了太多了,樊帆不知道陳平能走多遠,但感覺陳哥絕對不會被一個雲南限制住就是;剛才陳平距離他不遠,幾步路的距離,已經逐漸習慣了心分二用的樊帆大致聽清楚陳哥跟那個警花的對話,京城首都那個舞臺,要遠比昆明更加複雜水深,那才是陳哥的主戰場,樊帆覺得自己跟著過去,一起風騷一把,是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陳平手裡有三張票,其中兩張連號,另外一張卻在隔壁包廂,樊帆很識趣的將連號車票留給嫂子跟陳哥,自己拿著另外一張去檢票,都是軟臥,差別不大,沒必要打擾人家兩口子卿卿我我不是?
陳平帶著唐傲之上了車,來到他們的車廂安頓下來,坐在床上誰也不說話,唐傲之明顯還在賭氣剛才某人對秦嫣然的一個吻,一直冷著臉色,行李都懶得拿,索性兩人行李準備的不多,兩個小包而已,自知理虧的陳平訕笑著扛上,沒半點怨言,一路上都在小心翼翼的哄著身邊的女人,上了車之後還看她這副姿態,陳公子也徹底沒轍,咳嗽了下沒話找話說道媳婦啊,沒做過火車吧,這是軟臥懂不,真他孃的貴,不比機票便宜多少,到南京四十多個小時,折騰人啊,要不是為了讓媳婦先有充分的時間做好見公公的心理準備,打死我都不坐這玩意。
唐傲之臉色沒有變化,眼神瞟了瞟陳平,跟看白痴一樣,陳平也不臉紅,摸了摸鼻子嬉皮笑臉道其實媳婦你不用緊張,我們家的人都很和藹,沒人給你穿小鞋,有爺在,絕對不會讓你收半分委屈。
唐傲之還是那副表情,不動穩如磐石,不給陳平絲毫機會,她這樣的女人,可不是普通小女孩那般隨便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其陰轉多晴的。
陳平臉色一變,罵了聲草,陰陽怪氣道媳婦,不要以為你這樣咱就收拾不了你了,逼我祭出法寶是吧?唐傲之臉色平靜的淡淡道你拿出來便是。包廂裡就他們兩個,陳平沒絲毫顧忌,二話不說撲到唐傲之的床上,一頓啃咬,粗魯的令人髮指,唐傲之緊緊閉著眼睛,倔強沉默,不掙扎不反抗,有點小主動,卻沒絲毫溫柔。
動作進一步升級,愈加火熱。
唐傲之死扛著讓陳平輕薄,不肯絲毫服軟,對陳平這種所謂的法寶,她明顯具備了相當強大的免疫能力,這種場合,只要某頭牲口不祭出那杆他自認為無敵的‘神槍’來,自己就已經等於立於不敗之地,唐傲之隨他折騰,一點小挑逗而已,大美女表示早已習慣。
如唐傲之所想,大色狼陳平雖然某些時候有點邪惡,但對自己的女人卻一直在意的緊,這頭整天嘴上野戰車震說啥是啥床上卻一直堅持蓋著被子折騰的牲口因為怕媳婦走光最終沒有露出他一直引以為豪的男人標誌,只是不輕不重的挑逗了唐傲之一番,敵方沒有丟盔棄甲,陳平自己卻差點*焚身。
唐傲之撲哧一笑,臉色嬌豔如桃花,妖冶多姿,魅惑絢爛。
陳